勤的大腿内侧:“勤勤于洋贝,还记得刚刚么,我在大力的用大jī巴干你的时候,你又是呻吟,又是扭动身体,还不停的抬动着屁股,你将我抱得死死的,到底什么意思呀?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那样子,你,你才能更好的享受我的大jī巴呀,你是不是觉得只有那样子,你的快感才会更加的强烈呀”你讨厌!人家,人家那是给你干得太舒服了。
太舒服了呀,恨不得,恨不得能将你融入到我的,我的身体里面去呀,小冤家,你,你的大jī巴让人家变成了荡妇,你
你还要来笑人家,你,你真是,真是坏死了“美人儿不依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是想起了刚刚的旖旎青光。
“哦,这样啊,那你还想不想要刚刚那种感觉在我们的面前重新上演呢?”于洋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蒋勤勤的注意力,让蒋勤勤别那么紧张,好让于洋得以入港,而挑这件事儿说是因为于洋相信刚刚给蒋勤勤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蒋勤勤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于洋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
于洋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蒋勤勤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于洋:“早知这样,我就呀!”最后那惨叫是于洋长枪力挺、一贯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蒋勤勤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双手紧抓住于洋撑在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于洋浑身一激灵。
霎时间,于洋只觉yīn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龙首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
要不是于洋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能让于洋在这个美艳的妇人两退之间的小骚穴里面射出精来,那可真的要丢死人了。
“哈哈你呵我死死了哈”美艳的妇人支撑了几秒,身子一下落在沙发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
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于洋闭上眼,享受着蒋勤勤yīn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又进入她的身体里了,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呀,夹得舒服死我了。”
于洋的女神两腿间插着粗大的男根,全身赤裸地平躺在桌面上“宝贝儿,舒服吗?”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于洋俯下身吻着蒋勤勤圆润如珠的耳垂。
“你太坏了,唔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儿没把我心肝都顶出来”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蒋勤勤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要是再这么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于洋整个人烧着。蒋勤勤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地“嗯”了一声。
什么作派?刚才还要死要活的,于洋心中好笑,将yīn茎缓缓抽出至只剩一个guī头,然后全力冲前,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长,我”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蒋勤勤口中飞出,抓在于洋臂上的手也随着于洋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花径中不断分泌出的蜜露让龙根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鞭”
奋力冲杀之际于洋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道:“勤勤,你的小骚穴真的好美呀,湿湿的,软软的,我,我都想到了,想到了农民家里的良田了。
干,我干,我干死你,我,我是一只老黄牛,我,我要好好的,好好的干你这块良田,让他,让他种上爱的种子”
此言半点不差,美艳妇人娇嫩花房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于洋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于洋yīn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
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鶏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可蒋勤勤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说人家人家那里是是良田,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哈哈”于洋放声大笑:“傻勤勤,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宝贝儿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于洋赞美之辞的回应。“说是良田也没错,那是今后咱儿子的第一个家呀。”于洋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活塞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