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动,凭小丑的杀伤力也难以撼动分毫。何况陈放并不清楚。
陈放毫不犹豫的挑选了稻草人,也许稻草人不是无人中实力最差,却是他最了解的,所谓做生不如做熟。他有信心从稻草人的方向撕开一条口子,而且事先就尝试过很多次了。
飞快的及接近,小丑完全无视稻草人的威胁。
“挡住他!”阿图鲁看出小丑动向,却不能抽身阻拦,只能缓慢的缩小包围,寄望于稻草人坚持一下。
乌戈心脏猛的收缩,有了这道命令,要是他再后退,叛军中再无他的立足之地。
说来窝囊,除了第一次被陈放用近乎与无赖的手段爆头,他从未见识过陈放的近战技巧,可是他却被陈放的近身一再逼退,稻草人虽然偏重于刺杀系的轻盈,至少也算是半部强击机甲,要是连迎敌的勇气都没有了,他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叛军,留在阿图鲁的身边。
安全距离被打破的瞬间,乌戈竭力的控制身体,敏捷的身体像是僵硬了一般,凭借本能,他仍是漂亮的挥出了武士刀。
这一刀的距离虽然那谈不上完美,至少在陈放恢复脑域以后,这是他最舒服的一次挥刀,不过,对于陈放来说是否更完美,这就不得而知了,此刻,乌戈就像个孤注一掷,两眼血红的赌徒,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等待判决。
陈放可听不到阿图鲁的命令,对稻草人突然出现的勇气有几分意外,不过那起不到任何效果,甚至不能让他减缓速度。
闪身,鬼魅般的擦过,单调的稻草人与臃肿的小丑重叠,脆弱的就像一根草棍。
啪,令人心悸的金属碰撞,小丑牢牢的抓住稻草人,在乌戈听来,这声音就是死神的丧钟。
嘎嘎,稻草人从腰部弯曲到难以置信部机甲不仅外形古怪,使用的材料也十分特别,此前,陈放从未听说谁用如此柔软的金属制作机甲。
无论如何,小丑的引擎熄灭了,大概是受到损伤的缘故,任何机甲被弯曲成这种程度,也注定是报销了,何况这部狭小的机甲内部结构格外紧凑,铁皮似的机壳无法为内部提供必要的保护。
惊愕的乌戈再次被人像垃圾一样扔向同伴,这种无奈的感觉实在太熟悉了,毕生难忘,如果说第一次失手是因为中计,不知道战狼有两部引擎,这次失败则毫无争议,经历过无数次可耻的逃跑,他终于鼓起勇气靠近对手,却是做梦也想不到,在近身以后,他连对手的一招都接不住。
阿图鲁也是难以置信,让他颇为欣赏的乌戈,对上那小子竟然不堪一击,连阻挡片刻都做不到,还被扭成垃圾以后扔还给他。
这是示威,年轻人有些火气很正常,那小子应该很难接受失败的事实。要是敌方机甲也能通话,说不定能让他的不甘升华,做出些愚蠢的事来,可是做不到,阿图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猎物突围。
一旦突出重围,就很难抓的住这小子,阿图鲁对此十分清楚,才大费周折的拖延,不料仍是功亏一篑。
小丑的速度相当不俗,己方的机甲里很难有人匹敌,何况唯一以速度见长的稻草人也报销了。
“让那小子溜了。”阿图鲁的语气里透着失望。
“追?”拜撒心有不甘。
“放他走吧。”在阿图鲁的眼中,这是一次博弈,决定胜败的就在于能否骗过对手两分钟,若是能再拖延一分钟时间,援兵就能布下天罗地网,到时候那小子纵使有天的本领也无处可逃,陈放偏偏是个机警的人,而且十分自律,不但通过时间看到了危机,而且察觉到风险的存在,绝不心存侥幸,当机立断的逃跑。
追下去不存在多大风险,可是对阿图鲁来说未免有失身份,这就像大人和孩子下棋,不敌后恼羞成怒,用武力报复小孩,何况他也知道追上的机会不大。
阿图鲁的话就是命令,拜撒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偃旗息鼓,抱怨白忙活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