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周的安逊放下酒杯,说到跳舞。他地花样不比
少,欣赏之余难免有些技痒,尤其是看到陈放拙劣不后,再也忍受不住。
不过。安逊可不当陈放的舞伴。吹了声口哨叫来了苏珊。
“跳舞是两个人的游戏,舞步虽然重要却并非全部。重要地是彼此地感觉,所以你的舞伴必须是个女人。当然也有例外地时候,除非你喜欢男人。
你的目光应该凝视心爱地女人,片刻也不舍的移走,但是千万不能笑。”安逊在解说中眨了眨眼睛。
陈放一时之间还搞不懂那种感觉是什么,可是,这对狗男女的水准的确不同凡响,气势变得不同,曲子尚未开始。两人的目光就给人惊艳的感觉,宛如恋人般的对视,作出绅士状的安逊脸上不带丝毫表情,却清晰地表达出情欲的主题。
阳刚中不失柔美,优雅的舞步如行云流水。优秀的舞者,必定是身体十分协调的人,尤其脚下的功夫,叫人眼花缭乱。
将这份轻盈带到战斗当中,效果恐怕会非常的强悍,陈放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机甲师有许多固定的步法。所谓的步法,并不是在实战中有多神奇,无非是有利于战斗地移动方式,让机甲师的移动更加迅速灵活。
步法固然能让菜鸟快速入门,加上套路,很快就能够生搬硬套的战斗,可是也局限了机甲在战斗中的变化,一旦被步法束缚,就不能无拘无束的战斗,所以在高手的战斗中,几乎看不见步法的痕迹。
舞者却不同,舞步里不存在限制,只有轻盈的挥洒,而且陈放坚信,优秀的舞者,脚下的灵活程度绝不比机甲师逊色。
陈放十分纳闷,拥有超炫舞步的安逊,战斗时却像只鸭子?他决定尝试,把学到的舞步带到战斗中去。
“别走神。”安逊和别的机甲师一样,战斗是战斗,跳舞是跳舞,他的手已经抚上苏珊的臀部,英挺的鼻子埋入苏珊的秀发深处,似乎在贪婪的闻着发香。
同样的小动作,由安逊施展起来,不但感觉不出猥琐,却是格外的洒脱,充满男人的味道。
“绝不能让对方感觉到,你就是想揩油而已,你要让她相信,你是要占有她,让她看到你的决心,用你的眼睛告诉她,她的臀部就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女人不喜欢被人揩油,她们喜欢被人占有。”安逊卖力的演示和解说让人豁然开朗,别说让陈放大开眼界,连霹雳蜂也受益匪浅,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么说来,你的动机仍然是揩油。”苏珊嗔怪的转过头,一口咬上安逊的脖子。
惨叫声击穿优美的舞曲,旁观者无不悄悄出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太热的缘故,还是帮安逊在疼。
“我这是教你跳舞才惨遭毒手,说什么也要补偿一下,把你的***者借体验一下。”安逊亮出脖子上整齐的齿痕,愁眉苦脸的提出补偿请求,尽管***者不符他的风格,但是作为佣兵,安逊对机甲的痴迷决不弱于对女人要求,想要体验一下不足为奇。
尽管质疑他的教导是别有用心,陈放仍然领情,点点头应下了。
跳舞是男人和女人的游戏,有了安逊的教导,火牛和霹雳蜂再也不愿出卖色相。在场的女人当中,苏珊最好说话,不过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姚佳昨晚才遭遇袭臀风波,找她是自讨没趣,绕是陈放刚欣赏完安逊的表演,还受到不小的启发,可是找不到舞伴也无可奈何。
“你干吗不找琳妮?”安逊悄悄提醒。
“免了。”陈放瞟了眼坐在吧台边独自饮酒的琳妮,安分的坐回椅子上。
“跳舞的用途是交际,你不能老是和我们几个陪你跳舞。”安逊无精打采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为什么要请琳妮?换个人不行?”陈放灌了口酒,热乎乎的感觉让脑袋有些发热。
“你和琳妮那么熟,要是连她都不敢请,你敢请别的女孩吗?去吧,把她当作是你的第一个猎物。”安逊又一次故作高深的眨眨眼睛,旁边的火牛等人也加入进来,一时间说什么都有,仿佛陈放要是不去,就不够资格再做男人,至少丢了男人的尊严。
“请琳妮跳舞没问题,不过事先声明,我没把她当猎物。”陈放并不认为邀请琳妮是多严重的事,更谈不上危险,也就很难理解安逊等人的热情。
在陈放走到半路的时候,安逊等人已经开盘落注,郁闷的是,押他请不动琳妮的赌注高达四注,霹雳蜂,火牛,快刀,安逊,虽然大家都看的出来,琳妮对待陈放与别人不同,然而此处毕竟是忘忧吧,到处都是同行,以冰山美人一贯的风格来分析,她是绝不可能接受邀请的。
姚佳不参与低俗游戏,一边倒的赌博无法继续,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苏珊将两千联邦币扔在桌上。“四比一的赔率,没理由不碰碰运气,能加码吗?”
“你就这么自信?”安逊皱起眉头。
“走着瞧。”苏珊轻摇酒杯,顺势坐在沙发的靠背上,静待好戏上场。
吧台旁,琳妮静静的坐着,似乎在享受优雅的旋律,微醉的目光有些迷离,冰冷中透出一丝暖意。
“能陪我跳支舞么?”陈放毕竟是首次请人跳舞,邀请的还是冷冰冰的琳妮,尽管努力是使自己优雅一些,看起来仍然很别扭。
“他们怂恿你来的?”琳妮用手撑着下巴,慵懒却优雅的转过头,视线里,几个鬼鬼樂樂的家伙匆匆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