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成鑫握着拳头一拳将身旁的墙壁打出一个巨大的窟窿,继续放声嘶喊“我不管什么仙人,我也不管什么男人,我只要我的苛蒽活过来。”
“她活过来又怎样,就你现在这样子,如果我是她,我宁愿死了,免得看着窝心。”紫衣这话不但无情,而且很刻毒。
江丽等女人,尤其是琳琳和艳红等,听到这话后心里鄙视地说着:“冷血动物,没有感情的人,有一天寒哥要死了,恐怕她连一滴眼泪都不会掉,实在为寒哥不值,还不如跟我好呢。“
紫衣那里继续:“一直以来,我就想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苛蒽妹子会看上你这么一个男人。没有自我,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眼里心里只有女人,这样的男人是一个女人的奴隶,一个女人的木偶?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再爱自己,那又有什么意义?充其量,自己只不过是跟一个木偶生活在一起而已。”
沉默,久久的沉默。
紫衣的话就如当头怒棒,一棒一棒地敲击在他头顶,脑海里曾经苦追紫衣的画面涌现。
一直以来,他都不明白,为什么紫衣没被自己曾经的痴情感动,难道,就是这个原因吗?
女人,女人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男人?
事实上,女人需要的是一个既疼爱她,又要有作为,有自我意识的男人。当然,如果这个自我意识太过强悍了就容易出轨,容易伤害女人。这也是女人不喜欢的。这世间有那么多的女人因情受伤,大部分都出于这种原因。
但是,成鑫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他只知道,只要自己一心去爱一个女人,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女人要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自己没有主见,没有任何意识,只知道像一个女人的宠物,每天跟在女人的身边,这样就可以得到一个女人的真爱,殊不知,有的女人往往却不喜欢这样的宠物男。
“成鑫,我要说的话也说完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紫衣依然是面无表情,而事实上,她的心在痛,因为从今天起,她也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人。
沉默,四周再次一阵沉默后,光头忍不住走上来,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道:“大,大嫂,我们寒哥他真的离开地球了吗?”
紫衣瞅了他一眼,随后点头“是的。今后所有的一切,你们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一帮人这下傻了,紫衣这话似乎瞬间抽去了他们的主心骨,抽去了他们所有的精神支柱,沮丧,哀痛,伤心一时间充斥整栋聚仙楼的大楼。
“哇啊,寒哥,你怎么丢下我们不管了,哇——,呜——。”以光头为代表,聚仙楼里首先是他发出了比鬼哭还难听的大哭,接着其余一帮人纷纷号啕大哭,委顿于地。
“你们这是做什么,起来都起来!”紫衣又气又无奈,刚想发作,突然自己心里一痛,忍不住也要哭起来。
女人毕竟是女人,表面显示再坚强她还是女人,心总是很脆弱的。
这下可就热闹了,整个双棍党哭声一大片,哭声远远传荡开去,搞的外周的市民以为双棍党出了什么大事,估计是传说中的鬼影寒报销了,一帮家伙在哭丧,这哭的气势实在是太恐怖了。
警察局,黄海得到报告,说是双棍党鬼影寒身亡,双棍党哭声震天,一时吓得差点昏了过去,他比谁都明白,目前的情况,整个中途市,整个国家,整个人类,不能没有鬼影寒。
“快,备车,去双棍党。”
黄海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地赶往双棍党的途中,遇到了金氏财团的老总金标,赶紧叫人停车,自己钻进了金标的艳医牌豪华礼车里。
“金总,难道,寒前辈他真的?”
“哎呀,先别说这些了,先过去看看再说,我刚回到中途市就听这消息,比你还急呢,快快,快开车。”金标火烧眉毛,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
聚仙楼外面,密密麻麻地围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群,有各方政府要员,有市民,有警察,还有军队,全都挤在了外面,都欲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最恐怖的还是狗仔队。
现在的双棍党可是国际上最关注的焦点,这里是关乎整个世界命运既敏感又特别的部门,他不属于国家政府,但却掌握着整个世界的命运。这里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将是世界上最热门的新闻,一点点的异动,都将使整个世界的人感到不安。
但是,双棍党早有命令,外人没经过允许是不许进入的,包括世界上任何一国的总统。所以一帮人全被双棍党的一排小弟挡在了外面。
外面这里折腾翻了天,里面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哭喊声,本来在外面忙碌的卷毛等人也带着小弟回来,知道事情真相后,也跟着“哇啦哇啦”大哭,哭得那个伤心。
紫衣终于明白,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她不能代替他们心目中寒哥的位置。她想让他们不哭,可是没想到,自己在一帮人的感染下,也哭了,哭得比谁都伤心,心里憋屈了很久的痛苦一时发泄出来,哭得昏天暗地,整个人软倒在地跟着一起痛哭。
“我滴那个娘,都哭啥呢,联合国秘书长挂了也不用这么伤心吧?”我日哦,当我从空中云雾中降
落在聚仙楼楼顶时,听到下面的哭声,是迷惑不已。
黑猫和白鼠站在我的肩膀上,也是奇怪地望着下面。这两家伙,紫衣把我送走时,还不忘把他们扔进我的储物皮带里。
黑猫:“大哥,估计是有重要人物死了。”
白鼠:“什么重要人物啊?谁死也不用哭得这么恐怖啊?除非大哥死了。”
黑猫呸了他一声“放你大妈的狗屁,就算你死了,老大也不会死。”
白鼠吐吐舌头“开玩笑而已,呵呵,大哥,你不会生气吧?”
“少废话,下去看看。”我一挥手,径直向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