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用至高无上的权利来换他的美人,那他一定会选权利。他深信,权利大于一切,有了权利,你想要的就全拥有了,你想要的,也全都会来找你。觉得美色更大的,纯属脑子有问题。
希望杜寒以后,还能够记住他今天所想的这些话,不至于到最后,落得那么一下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生存方式,”既然太子觉得美色比皇位更为重要,那我们也不能左右他的决定。”
杜铭把放在玉雕上的目光收回,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倚靠在太师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杜寒自觉的闭上了嘴,轻轻的打开门退了出去,关上门,留给杜铭单独思考的时间。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身上的衣服也还在加厚,房间里也都点上了炉子,用来烤火。在别人还没穿过冬的衣服的时候,九歌早就已经穿上了尚温然特意亲自去挑选的棉衣,开始了她的“冬眠期”
跟她之前生病的时候一样,尚温然坚决不允许九歌踏出房门一步,吃饭什么的都在床上解决,怎么着,尚温然都不会让九歌出这个门,也不会让她再受风寒,所有的事情都是千落一个人在打理,九歌的理由是用别人她不放心。
虽然千葬在信中说会尽快的赶回来,但是这都过去半个月了,还没有见到左宿的影子,九歌的心,又开始浮躁起来,每天都在盼望着千葬的回来,又每天都在盼望中失落的睡去。
九歌的房间里被弄的很暖和,就算是在里边穿单衣都行,但是尚温然却不让,要不你就穿着棉衣不盖被子在床上看书,要不你就穿着单衣盖着被子睡觉,两个选择,自己选。
九歌很想问,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吗不都还是那么热。九歌却只敢在心中默默的吐槽,却不敢真的跟尚温然这么说。当然,如果她真的想“死”的话,这样跟尚温然说了,尚温然肯定不会多说什么,只会在九歌喝药的时候,把蜜饯给藏起来,九歌再怎么央求,他都不会给她。惹得九歌总在心中骂他腹黑。
尚温然又怎么会不明白九歌心里怎么想的,房间里这种的温度,他还不是陪着小九穿着棉衣,在里边热着,他还没说什么呢。不是他腹黑把蜜饯藏起来不让小九吃,那是想让她记住,要是不听他的话,不穿棉衣,或者是出去了,那她就得喝那么苦的药,一直喝。
小九喝药他也是心疼,但是心疼又能有什么用,心疼又不能替小九承受这些苦,所以他只能狠下心来,把九歌的房间里弄的暖暖和和的,让小九冻不到,不再手脚冰凉,那就是他现在最大的心愿了。
这天,九歌喝完药以后,突然呛了一下,把药全吐了出来,惹得尚温然快要急死了,虽然九歌说没事,只是呛了一下,但是尚温然还是派明天去请了沈听来,确定九歌真的无事后,才坐下来歇了一会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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