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过低胸的衣领,舌尖触碰着嘴唇,嗓音轻柔,细雨蒙蒙,半跪在座位上,朝正在驾驶着的赵檀爬来,在赵檀的耳根处轻轻吐了一口香气,道:“我和家里吵架了,无家可归了。今天是我第一次泡吧,你都已经勾引人家了,还不允许我来一条龙服务吗?”
“贱人。”赵檀忍无可忍,一转车头跋扈地拐弯,朝着高架二环行驶过去,显然是要回自己公寓展开一场饿狼之战了。
齐武夫看着后视镜里赵檀开走的宝马,露出淡淡笑意,心里想着这么一个从来有贼心没贼胆,有贼胆也不会破了自己例的大老爷们也有憋不住的时候。赵檀并非齐武夫这厮百毒不侵的猛人,七情六欲都有,面对一个肆无忌惮的娘们撩拨,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不行,那到时候这都已经没差绕着他脖子的陈暖心飞走了,他可要悔的肠子都青
因为芒果酒吧的一场闹剧,齐武夫与沐夏花都没吃什么东西,对于吃的抵抗力颇低的齐武夫自然不甘这么把一顿晚饭将就了。车子停在了清华北门附近的小吃街口,挑了一个路口停着,照理说有那么一点违章停车的意思,可就是这么一辆上七位数的车子加上那靠钱买都不只七位数的车牌,硬是没有哪个愣头青敢拨举报电话,更别提真有交警过来了敢不敢往上头贴罚单了。
于是又在大多人想不到的前提下看着齐武夫和沐夏花走出来,就是有钱的富二代,有种开宝马7的,不是偷着家长的车子,便是实在有钱到流油了,可这沈K的牌照摆在那儿,红二代的头衔立即硬生生地盖在了齐武夫的脑袋上。
也因为这种种原因,齐武夫多少有了一些开车很累赘的念头,每到一处都要受到这种上下打量的目光,世俗的,拜金的,不爽的,羡慕的。即便以前他大冬天穿着背心,也最多受到他们惊讶的目光,片刻之后趋于正常平凡,而此刻却是可以有一群无聊的人从头至尾将你停留在他们的瞳孔里,直到你彻底消失为止。
齐武夫很好奇这些人的脑袋里面一整天里都装着什么,也不想了解,只是隐隐有种能少开车便少开车的念头。
这个年代,除了不识车子品牌的二-逼和那些家里的车库可以当一个车型展览大亨,再除去少部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伪圣人,剩下的,都是人群里头看见马路上一辆车子便要心里嘀咕一下这辆车子的价位,想着自己要几个月甚至几年几十年不吃不喝才能买到这么一辆其实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车子。
齐武夫牵着沐夏花走到一家普通的面馆,点上三碗炸酱面,没有顾着欣赏眼前的大美人,只顾着吃那热气腾腾香喷喷的面。下面的师傅时不会偷偷瞄上一眼沐夏花,然后自个儿家的母老虎发一下威,吃痛地叫两声才念念不忘地将目光从沐夏花身上收回,同时看着埋头苦干不解风情的齐武夫,心里一阵嘀咕这个小伙子变相地暴殄天物。
沐夏花总会在这时候小口小口地吸着面条,看着齐武夫一头汗水地解决一碗面紧接着跟上第二碗的有趣模样。
一骨碌扫完两碗面,在沐夏花细嚼慢咽磨蹭完以后在齐武夫的护送下一路平安地走到宿舍楼底。
小鸟依人的模样没让齐武夫晕头炫目,倒是让那些走在夜路上的连女孩手都可能没有牵过的宅男身心俱焚。梦寐的女神的小手被他人牵着,并且还在他们的跟前赤裸裸地上演了一回吻别的戏码。
齐武夫本就不曾刻意为之,所以也很平淡地和沐夏花轻轻拥抱一下便离开了。
出于理解,他没有开着车把沐夏花送回去,顺便可以沿着一路慢条斯理一会,同样回来的时候可以顺着大学的路上透透气。将近一星期闷在家里,除了早晨的晨练和晚上的晚跑,齐武夫大多时间都有些压抑,不如十一连的时候在练功场想要吼一声便能吼一声。不知为何,齐武夫突然想起山里的齐二牛,他叼着旱烟吼几嗓子秦腔的模样,那一曲一曲沧桑的调子在脑海里回味起来,奈何自己唱不来,徒增惆怅。
坐进车子里的时候,齐武夫收到赵檀发来一条今天不要回来的消息,齐武夫少有地会心一笑,深知这个其实很有矜持的家伙要被下凡的妖怪降服了。决定自己找个旅店凑合着给赵檀一个舒服的空间。
万科公园五号的某栋公寓顶楼,陈暖心搔首弄姿,赵檀天神下凡。
上演一部饿狼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