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齐武夫而言,一潭清澈见底的水,必须将其搅混了才能下手捉鱼。
因为钱塘的些许暗示和齐武夫从陈虎邱资料里头琢磨来的信息,杨帆比起张宁海更来得笼络,与其说那张宁海自认翅膀足够赢了,不如说杨帆更来得会做人。毕竟前者是靠着抓住他人的把柄来胁迫他人获取利益,后者是靠处事不惊左右逢源的交际能力赚到钱财,虽都能赚钱,可后者显然更心安理得也舒坦,所以少一些也罢,总是好的。
齐武夫同样喜欢杨帆的处事风格,若是处处想着如何捉住他人的把柄,非但自己累个半死,还怕露出个马脚或是些许破绽便功亏一篑,张宁海这样活得太累,不如杨帆来得快活自在。二人同是陈虎邱那个年代便打滚攀爬上来的老一辈,一个从文一个从武,于是张宁海阴沉的紧,杨帆则可能在一方面显得大智若愚,许多东西睁一只闭一只眼,对自己的老板也好,对这个老朋友也罢,得饶人处且饶人,自己吃点亏让别人拿大头一直是他的处事风格,可能这也是陈虎邱一直将他养着的原因。又能担当摇钱树,又知道见好便收的道理,何乐不为。
“听我老爹说,这个陈虎邱在燕京起步十年,风雨无阻的一路向前,遇到过两次危机,都化险为夷的活下来了,因为玩过几手蛇吞象,险象环生后便像个*逢生的凤凰又灼烧起来,比之以往更加耀眼,许多人都对这么一个觉得很感兴趣,试着拉拢过,可都被陈虎邱这种特立独行的脾气一口气拒绝了。可因为他另辟他径,公司上市玩特别正规的外贸,和几个人打通道路互赢互利,又在北京里头先后开了四家像模像样的会所,赚的黑心钱越来越少了,擦边球的居多,也影响不了许多人,于是谁都没有想着啃这么一个点。”赵檀点燃一根烟,很惬意地抽着,知道齐武夫虽然不反对他人抽烟,但骨子里相对排斥这种浓厚的烟味,故意将脑袋靠着车窗,透过拉下的车窗将烟气往外吐,因为齐武夫开车并不快的缘故,缭绕的烟雾飞袭到了下一辆车子里头,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被呛得不轻,一张比庸脂俗粉高好多档次的脸,在恰到好处的妆容下,更容易让无数外貌协会走出来的有钱男人垂涎三尺。驾驭着一辆艳红色的轿跑,在海淀区开往东城区的普通车道上头格外引人注目,透过车钱的玻璃看着那辆宝马750Li,这个女人的目光里头没有出现大部分人应该有的惊讶与诧异,而是一种反感和恼怒,踩下油门,车身与侧面的大众轿车擦身而过,惊心动魄,让大众里头的驾驶者心惊肉跳。追上宝马750Li,拉下车窗,迎面瞧见的便是吞云吐雾乐和的紧的赵檀。
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头听着电台里放着的摇滚音乐的赵檀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侧面有一个正拿大部分目光停留在他的侧脸上的漂亮女人,直至下一口烟又透过车窗倾吐出去的时候,才对上这双漂亮的眼睛,清澈深邃。然后便是很没有绅士风度的继续将那一口烟从鼻腔中释放出来,顺着东来的风,再度飘进漂亮女人的车厢里头,黄鹤楼的烟草异常熏人,漂亮女人在咳嗽的同时很娇柔的吼了一嗓子:“下车!”
“哥们,为了我这条命,加速好吗?”赵檀拉上车窗,很没有风度的对齐武夫说道,一脸的淡定自若,一副有齐武夫给老子当司机,你丫的还想跟我斗的架势。
事实证明,齐武夫不负众望地在一个漂亮的大转弯后停在了路口,并很有人情味的给紧追不舍的艳红色轿跑腾出一个空位,安静的换了一个新闻电台,给了赵檀一个下车的眼神,轻声说道:“等你五分钟,完不了事我就一个人去桑田了。”
天人交战,苦不堪言,赵檀对于齐武夫的忘恩负义无言以对,大难临头的压迫感在他还未彻底崩溃之前同样逼迫着他朝着开门出去,而站直身子的那一霎那,这个看似温柔似水的柔弱女子已经提着那双底子也不知多少厘米的白色高跟鞋做了一个极为高难度的劈腿朝着赵檀的脑袋甩过来,同样的这一刹那,超短裙下头的风景一览眼底,斑点裤衩让赵檀曾有那么一刹处于晃神状态,直到腿劲带过来的风让他意识到自己再不做些极限动作可能就要身首异处了。
齐武夫别了个头,将下巴压在豹皮沙发上头,看着窗外你来我往的两个人,一脸身外人的悠闲,倒没有幸灾乐祸。
抬手抵挡,顺势握住那双修长的腿,厚实的黑色丝袜细致的手感透过赵檀的手掌流露到自己的心尖,一种莫名其妙的享受,从赵檀眼神中看到一股子异样的女人更添怒色,她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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