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檀再与齐武夫碰面的时候,将近是晚上七点半了,与原先说好的一个小时又隔了一个小时。齐武夫与沐夏花都没有刻意怪罪赵檀多花去的一小时,只是他们都看出赵檀脸上说不上快乐却也谈不上失落的神情。
不等二人发问,赵檀已经坦白从宽:“她叫岳佳妮,二十岁,要到了手机号码,吃了一顿饭,没得到别的讯息,我是不是怪丢人的?跟她吃顿饭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脑子想当然的许多话到了嘴边就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正常的,有希望,好歹人家给你留了个号码,努力一下,不愁追不到。”沐夏花对赵檀吐了吐舌头,安慰道,继而又补充道,“女孩的心思,我们自己有时候都猜不透,可至少她给你留了号码了,只要不是空号假号,那都是对你有好感了。”
赵檀一脸的苦逼缓和些许,毕竟沐夏花同样是女孩子家,对此都少比他这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明白得多,只是感慨一句:“明个儿就回北京咯,该如何是好哟,难不成每天都要打长途吗?”
“皇天不负有心人,走吧,回到静安区也快要晚上十点了。收拾收拾,第二天给师傅道个别差不多就能去机场厚着了。”齐武夫平淡道,对于赵檀的这份偏执与坚持他没意见更不反对,毕竟如同他喜欢沐夏花一样,这种情愫在心里的时候,任谁都不会高风亮节假面无私。
坐上车,赵檀用惯例的伎俩与司机商量,司机自然没有意见,平白无故地多赚一百,可比自己耗更多油花更多时间来得划算。
一路无话,沐夏花在安逸的眯着眼睛安然睡着了,静静靠在齐武夫的肩膀上,齐武夫看着窗外,考虑到沐夏花,便没有开窗让冷风跑进车厢里头,一个人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在高架上方的五光十色,尽皆涌入自己的双眸里头。出奇的安静,也有那么一两个时段片刻,齐武夫会静下心来好好享受一下自己双眼带给自己最美丽的世界。
赵檀则琢磨着该如何给岳佳妮发第一条短信,冷笑话,煽情段子,关心的语句,应有尽有,可依然在不断否定之中继续试着肯定自己。于是直到抵达静安区他们已经住了两天的三星酒馆,赵檀付了车钱下了车还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沐夏花看着赵檀这个样子觉得有些不好受,而齐武夫只是说了句走火入魔便开了双人间休息了。
回到房间,赵檀一个人苦逼地早早洗完澡刷完牙开着电视钻进被窝里头发呆,不知如何是好。
沐夏花早早洗澡,齐武夫走出房间去底楼要了两杯热牛奶,因为沐夏花晚些便要睡了,自然不能要提神的东西,至于齐武夫自己更是相对讨厌咖啡的那种苦涩味道,比起咖啡,他更宁愿喝老浓茶,虽然都是苦涩的口感,可茶叶之后的甘甜要比咖啡给予他的回味更多一些。
等沐夏花穿着浴袍出水芙蓉出来的时候,那杯热牛奶还是热的,齐武夫则站在床边看着当晚新闻。都还是一些公众性质的东西,没什么提起东西能齐武夫的兴趣,无非做个了解,明白个大概罢了。毕竟本是中国公民,若是不知这个社会发生过什么东西,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喝完热牛奶,齐武夫指了指床柜上的热牛奶,示意沐夏花趁热喝,于是自个儿跑进浴室里头脱光了齐武夫冲了一个舒坦的冷水澡,洗完澡的时候浴室的玻璃还是透亮的,因为没有一丝水蒸气,看了镜子数十秒,齐武夫倒是发现自个儿身子不断冒着肉眼可见的水蒸气。显然这把冲凉将自己的身子都点燃了。
终究还是做到一个醒神的作用,因为已经没有东西可看,齐武夫也相对无趣,小本子上的温故知新与总结也早上午便做完了,钻进被窝里头,沐夏花便悄悄地向着齐武夫靠着,一点儿一点儿挪着身子,直到沐夏花相对冰凉的身躯触碰到齐武夫带着温热的躯体。
心尖又开始没由来的乱碰乱撞。那夜的疯狂犹在眼前,可沐夏花终究还是咬了咬牙没有说出来。
齐武夫只是轻轻搂着沐夏花,关上大灯,就这床柜上的小台灯看着电视,将声音调到静音,以免吵到沐夏花。
沐夏花渐渐睡去,还是将自己的脑袋塞在齐武夫的胳膊下面,安逸舒适。
齐武夫随意调到一个播放谍战连续剧的台,尔后一直看到这个台到深夜一点不再播放内容。关了电视,关上台灯,感受周围一片黑暗,又感受着身旁小女子身体向他传达过来的温度,说实在的,自个儿裤裆里的玩意确实有点雄起的意思,可他不觉得这么个凶器必定要造成伤害抑或是满足。闭上眼,不久便睡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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