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杭州大厦的锦园逛起,小鸡酥,蟹黄小汤包,面疙瘩等等。齐武夫的胃部就如同无底洞,永远没个止境,约莫在吃这件事花了三个小时才让齐武夫对此满足了。而事实上,不论什么勾人的过桥米线还是火腿笋干老鸭面,也都是几碗以后才让齐武夫说饱了这个字眼。甚至有那么一会儿白共生怀疑齐武夫是否根本没有肚子饱的这一根神经。
而酒后饭饱后,白共生又吃饱了撑的载着齐武夫到了西湖里头,包了两辆自行车原本决定游玩个一圈的,却是发现齐武夫对于自行车这么一个东西压根不会,好在强大的学习能力在短暂的教学的时间里头融会贯通。毕竟是两个脚两个手动一动便能整明白的东西,齐武夫这种在平衡能力上头理应强大的让人无话可说的家伙自然没多大困扰。
出了西湖园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王小米同志火急火燎地打了一个催命的电话过来,命白共生快快去接她。齐武夫本不想去凑热闹,想着随便找个地儿吃好饭再找个酒店休息休息就得了,可在白共生扬言送齐武夫去个好的酒楼的阴谋下,还是陪着白共生一同杀到了万达广场的停车场。
挺无奈地跟着白共生一同抵达王小米已经订好位置的一家还算高档的小餐厅里头。
像是有先见之明似的,王小米订的就是个四人座,却是没有为了自个儿舒坦让齐武夫与林心怡难看,两个美人坐在一起,齐武夫与白共生坐在一起,如此看来,反而不像是一对小两口与一对陌生小两口一同吃饭,而是一种联谊性质的相亲会了。至少王小米与林心怡两尊美人儿在这家餐厅里头,绝对属于水平线最顶端的角色了,况且林心怡那空乘的身材比例好的让大多女性之得恼羞成怒。又为这一个座位上增辉天色。可来万达消费的人,大部分还是中层底下的人,自然不知道白共生与王小米这两尊大佛的真实身份。
因为是家西餐厅性质的半快餐店,所以刀叉都得用到,对齐武夫而言相对累赘,可这厮依旧能舞刀弄叉不亦乐乎地埋头苦干,对于其余三个人的温文尔雅置之不理。全然一副我只是过来吃饭的模样。对此王小米给了一个不爽的神色,白共生则是笑而不语,只是时不拿眼角的余光瞧一眼齐武夫,发现这厮当真是全身心的投入,根本不在意他们。
至于林心怡,只能说觉得有趣了,因为对齐武夫不曾了解,也只有飞机上的一面之缘,心里确实有些所谓的悸动,可能也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有对一个人想要有些了解的想法,原本机场遇见王小米再度遇见齐武夫的那一次相遇让她有种浪漫情怀的邂逅情节,而当王小米说出齐武夫有另一半的时候自己便也打消这个念头。好歹是个好家庭出生的孩子,脑海里也容不得所谓的小三和夺人所爱的坏念头。
对她而言,不如在一旁静静悄悄安安静静地看看齐武夫,可能若干年后自己也有了一个归宿,齐武夫可能已经与沐夏花有孩子了。都是一些小心思作祟的普通想法,放在心里,没说什么,小口小口地吃着王小米为她夹到盘子里的皮萨。
一顿饭说不上特别烦闷,毕竟有白共生在,他和王小米总能说一些大俗小雅的段子。说黄不黄,说不黄又有点儿荤腥。齐武夫吃完便在那看书,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完,倒是林心怡出于对齐武夫的好奇,便看了一眼他的那本书名便给朋友发了条短信问及这本书的由来等等。直至一条短信发出去以后,她才在心里自嘲道:林心怡,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荒原狼》,作者黑塞,瑞士诺贝尔奖小说家,自传体小说。一本有趣又难读懂的小说,是本挺老的小说,中国看的不是文艺青年就是一些腹黑的玩权术的坏家伙。”得到了答案,林心怡反而没那么大的性质,毕竟自己早知道身旁这个无话不说的王小米同志家与白共生也是半黑半商性质的。虽然一度想不明白同样是从小学到大学毕业各谋出路的两个人为何有那么大的不同,却还是欣然接受了。毕竟王小米是唯一一个来了大姨妈她也会打个电话去诉苦的好朋友。
借着上厕所的空当,王小米给了白共生一个眼神,示意跟上的意思,白共生自然不能反抗,等王小米走了约莫半分钟便也起身出去了。
一时间林心怡有点儿尴尬,因为齐武夫一言不发还能专心致志地看书再看书,时不还会从衣服口袋里头拿出一本小本子以及一支快没墨水的黑水笔,果不其然的在写了约莫三分钟后,齐武夫不论怎么刷刷刷都无法在本子上头写出一个点来。
齐武夫有点无奈,目光带了一点交集,因为一段自认非常好的话不能理科记录下来,他总有一种事情未做完的空旷感,尔后视线之中出现一个纤细的小手,递来一支黑色水笔,齐武夫没抬头,接过水笔便在本子上继续写起来,连贯自如,片刻便将一个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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