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赵檀总不希望和秦媛产生多大规格,毕竟上海复旦里头有个岳佳妮在。
当然,赵檀也有自己的苦处和纠结,这些他也都选择放在心里没有与齐武夫这个铁哥们诉苦,如同他不知所措于自己对于岳佳妮的情感越来越淡,甚至开始自我质疑自己当初是不是真的是一时冲动才会喜欢岳佳妮的。
这个穿着相对前卫又不失女人味的女大学生,可能又似乎真的不太会与他走在一起。打电话的时间少了,语言的交流少了,有时甚至忘记发条晚安的短信了,赵檀如是,岳佳妮也是如此。赵檀一度有种感觉,哪天他悄悄的消失了,人间蒸发了,岳佳妮也会选择同样的方式来结束他们的这场感情。
对此齐武夫并非全然瞧不见,毕竟当初赵檀热火朝天走火入魔的模样他看在眼里,随着赵檀又渐渐变回原样的时候齐武夫便发现赵檀看手机短信的频率又开始减缓了。
因为新家里头还是有些东西需要整理打扫和购置的,齐武夫自然没陪着赵檀去桑田坐坐的意思。沐夏花也在期末考试后开始了寒假,两个清闲人的撞到一起,自然不能继续如此清闲下去。
于是出门去买那说要买却没来得及买的放在阳台上的花花草草。
一路安稳驾车,相对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逛着,也因齐武夫这种极具好市民风度的驾车方式,从某种程度更是将那些个辛辛苦苦存了好几年的钱才买了一辆价位不高不低的车子的车主打击的无地自容。
若是齐武夫知道自己稳当开车反之得到这种效果可能会哭笑不得吧。
逛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瞧见好一些的花店,这年头卖真花的店面少之又少,养些个假花假草又太过做作。
不知不觉倒也到了海淀区,顺便就一路开到清华北门,挑了个谈不上特别显眼的地方停下这辆必定显眼的车子。
去小吃街里解决温饱问题了。
因为放假又是赶着过年的缘故,清华大学也显得很冷清,往日的热闹此刻“寥寥无几”。齐武夫一如既往地能吃,沐夏花一如既往地拖着腮帮子吃了一些便饱了在一旁看着齐武夫与优雅全然搭不上边的吃相,时不会心笑一笑,齐武夫附上一个傻笑,小两口这类别致的打情骂俏让不少老爷子一头雾水,感情这年头谈恋爱还能这个法子来。当然,谁又会知道这一对看似大学情侣的伴侣已经进过民政局领过红本子是合法的正式夫妻了呢。当然,除了少数的那个晚上在宿舍楼前瞧见的大学生们是知情人士。
温饱解决了,要买的花草仍旧一无所获。即便这些都是齐武夫一个电话或者一句话便能解决的事,但小两口总也闲着没事,也就这般没事找事地试图不借助任何外力自个儿寻找。
其实真要找个花店一点都不难,可真正意义上的栽培的花草却是少之又少,可能成本和一些行业里的问题,大多店里都是半植入抑或是假花性质的花店。可能这年头,收到一束鲜艳的玫瑰花,沁人心脾的芬芳也只不过是某种品牌的香水熏陶后的产物。
说不上就多焦头烂额,齐武夫和沐夏花在这个注定没有花店的小吃街里逛过去再逛回来,又走进清冷的清华大学里头。巨大的草坪抑或是备受情侣喜好的情人小径。两个人静静牵着手小步小步走着,很悠哉地荒废了约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悻悻然地开着车子继续漫无目的的找寻道路。
而事实证明真正懂的养花的人总是有的,在一条齐武夫都说不上路名的荒唐小径,齐武夫与沐夏花走进一家装饰相对古雅的花店,店主是个有点附庸风雅的中年女人,包养还算得当,看不出多少岁月积攒下来的皱纹。
自个儿坐在匍匐垫上泡着茉-莉-花茶喝,很讲究七成满的道理,小口微抿一口,放下茶杯,看着齐武夫与沐夏花走进店里,也没起身,轻声说了句随便看看。
齐武夫与沐夏花本就不是行家,可真假还是分辨的出的,毕竟那些个捧在里的土都是新鲜也是方才被水浇灌过的,枝叶鲜艳嫩绿,整间屋子里都充斥着各种植物的清新,一进这间小店,便有一种耳目一新,耳濡目染的畅快感,相对清明,让人太阳穴舒适。
最后还是中年女人给两个人挑了一盆米兰,又挑了盆鹤望兰,也没告诉俩人寓意,就说和他们般配。
沐夏花觉得好看又精致,齐武夫是没多大要求,于是付了谈不上贵的价钱后问及了养活方法便放到车子后备箱里离开了。
下午又逛了些个大商场,买了些日常用的到的厨房用具,又带了几大包饼干零食干果以及速冻食品回来。
回到家是齐武夫与沐夏花两个人一起捣腾的一顿晚饭,因为沐夏花这妮子也从小被娇生惯养惯了,自然也不会下厨,跟着厨房百样通里的介绍,撒盐放糖的,除去误把盐当糖放和误把糖当盐放的原因,这顿饭还算凑合,无非番茄炒蛋没有甜味,跟个酱油炒蛋似的,也无非青椒土豆丝跟个白砂糖泡土豆丝一样。
可两人还是沉浸在各自的小世界里,很温馨,也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