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在狼族中安心的静养,宋鱼几人受伤颇轻,本无大碍。而老李也在郎中的精心治疗下,脱离了危险。最让人担心的反倒是郎幕虹,刚刚脱离虎口却又遭遇失去寒月的打击。连着两日的不吃不喝,整个人已更加消瘦。寒雪、柳佛心、祖龙儿几人忍着悲痛轮流着劝说,总算让她嚎啕大哭了出来,之后又喝了一点米粥,沉沉睡去。这几天下来,郎大对众人格外的热情,有事没事总是爱往这边跑,众人中除了宋鱼看出一丝端倪外,其余人倒也没放在心上。果不其然,到第七天,众人的身体和伤势都已恢复的差不多时,郎大宣布了一个很是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消息。十天后,他将与花飞儿完婚,请他们去现场观礼。众人在吃惊之余,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以花飞儿柔弱的个性,想要攀附郎大这样一个权势人物倒也无可厚非,毕竟郎大身为狼族族长,现在也是单身,并不辱没她,而花飞儿也可借这次婚姻一跃成为族长夫人,身份和地位都可谓有了质的飞跃,从此以后再也不是那个可任人欺凌的小姑娘。
郎大和花飞儿将要完婚的消息在狼族中逐渐传了开来,得到消息的郎二当日便跑来找花飞儿询问,可花飞儿却闭门不见,郎二等了整整一天连个人影也没见到,最后只得失望而归。三天后,郎二大摆筵席,宴请宋鱼等人。众人分宾主落座,郎大与花飞儿同时举杯,由郎大道:“诸位和飞儿曾经公过患难,更对她保护有加,在这里郎某先要谢谢诸位对她的爱护。更要感谢诸位为我送来这如花美眷,若非诸位,我与飞儿也不可能有今日,郎某不善言辞,请!一切都在酒中。郎某先干为敬!”郎大说着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花飞儿轻呡一口,浅尝即止。但娇面上那淡淡的羞意和眉目间掩映不住的喜色都证明了她此时的心情。宋鱼等人也举杯干掉杯中酒,说了几句祝福两人的话。郎大在众人喝了酒后,面上的高兴之色似乎变得更加的浓郁,不停的张罗着众人吃喝。酒过三旬,郎幕虹和老李突然自椅子上滑了下来,却听郎大拍着手喊道:“倒也,倒也!”紧接着寒雪柳佛心几人也一一扑倒在桌上。
“你,竟然在酒中!”宋鱼一句话没说完也跟着昏迷过去。
“呵呵,还是飞儿厉害,不用动手便将他们一网成擒。”郎大搂着身旁的花飞儿道。
“哼,人家这还不是为你么?你想要用郎幕虹来献祭,若是被宋鱼和无名他们知道,不和你拼命才怪!”
“是、是、是,这一切都是夫人的功劳!”郎大用力的搂着怀里这柔若无骨的娇躯,只觉的一股无法控制的欲念自心底升腾而起,一双手不自觉的滑向那傲人的高峰。
“不要急嘛,人家迟早都是你的人,难道你连这几天都等不了了么?”花飞儿一双娇弱的小手拦在胸前“吃吃”笑道。
“可是我,我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郎大被她这欲拒还羞的姿态撩拨的浑身冒火,说话都有些口吃起来。
“乖,人家这清白的身子还想留到洞房之夜呢!你难道忍心强迫我么?”花飞儿轻轻抚摸着郎大的脸庞,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的嗔道,在这一刻,足可做他父亲有余的郎大竟似是孩童一般,温顺如猫。
“好,我答应你,我怎会忍心强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情呢?”
“这才是乖孩子嘛!好啦,快把他们弄走吧,免得在这里大煞风景!”花飞儿纤指指着宋鱼几人道。
“呵呵,你看我把这都忘了!来人把他们全都关进大牢!”
宋鱼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头痛如裂,默运一下内力,平时那汹涌的真气竟然提不起分毫。抬目四下一打量,竟然身处在一座石牢之中,一身白衣,处处动人的花飞儿就站在牢门口。
“宋大哥,你醒了?”花飞儿俏生生的开口道。
“呵呵,宋某可担不起族长夫人如此的称呼!”宋鱼苦笑道。
“宋大哥可是生我的气?我曾经阻止过他,可我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斗得过他?”花飞儿泫然欲泣道。
“姑娘何必再来玩弄宋鱼?宋某既然落在姑娘手上,不知要如何发落在下?”宋鱼双目炯炯的注视着花飞儿如花娇颜道。
“宋大哥,我怎么敢玩弄你?我来这里实在是冒着被他发现的危险,想要救你出去的!”花飞儿小脸上一本正经的道。
“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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