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璐推门进来的时候,医生刚好在病床旁边为司空玉茹做检查,阮梦璐趁机抓住医生问了许多详细的问题,医生走开后,阮梦璐的视线即落在司空玉茹小腿上厚厚的石膏,虽然医生一再保证并无大碍,不过当亲眼看见这种情况时,身为对方最亲密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担忧。
“还很疼吗,有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没说的,”阮梦璐弯,动作轻柔的拨开了贴在司空玉茹脸颊的一缕头发,说话的语调很沉稳,不过眼神却藏不住心疼。
“只是一点小伤,没事的。”司空玉茹嘴里说着没事,眼眶却开始泛红,到底有多久没有再感受到阮梦璐这般的温柔,想到这里就一股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
“公司除了会负责你所有的医药费和提供无限期病假之外,还有一份保险赔偿金。”阮梦璐带着安慰的口吻对司空玉茹说。
这一番安慰的话不但起不了作用,甚至还伤了司空玉茹的心,她们相处相爱都有一段时间了,可惜她最深爱的这个女人却始终没能了解她,其实她根本就不在乎病假或赔偿金,她更需要的是对方的爱和关心。
心里头的难过很快便反映在脸上,司空玉茹一副神色黯然的表情垂下眼帘,没有说话也不肯再看阮梦璐一眼,看见如此情况的阮梦璐不由得焦急起来,以为对方还在生气自己,也不敢再说话,只能像木头般的站在那里,甚至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司空玉茹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站在床边的阮梦璐,见她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想说自己不该耽误大忙人的时间,但实际上是怀着赌气的心理,然后佯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说:“别担心我,我真的没事,你去忙你的工作吧。”
阮梦璐用膝盖想也知道司空玉茹说的是气话,如果她信以为真,或者认为司空玉茹是这种善解人意的女人,就这样去忙自己的公事的话,想必这女人不会再给她好脸色看,也许从今以后两人除了公事就不再有其他交集。
阮梦璐也不是每个时候都那么闷骚,她把挂在肩上的手袋放下,然后把置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张塑胶椅子拖到床边,就这样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双手搁在床沿,一只手拿起来托着下巴,然后歪着头看着司空玉茹。
司空玉茹见阮梦璐不但不忙的样子,而且以一种悠闲的姿态坐着,便忍不住问说:“你还不走吗?”
“走?走去那里?”阮梦璐露出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认为司空玉茹问了一个可笑的问题。
“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你处理,我都说我没事了,你还不回去公司吗?”司空玉茹的样子十分认真,看来她对公司的事务也十分重视,刚才阮梦璐认为她说这番话是在赌气,但这一刻又觉得她是真心催她离开。
“我刚才交代李玲帮我先处理一些要事,剩下的没那么紧张,现在什么急事都比不上你受伤的事来得急,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阮梦璐不理司空玉茹是什么想法,她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到了这一刻她必须正视一个问题,她心想自己若再不积极点表示的话,外头那位动不动就献殷勤的宋承嗣,恐怕某天真的会威胁到她在司空玉茹心里的地位。
司空玉茹听了这番话后便垂下头不说话,单从外表确实看不出她真实的想法,而且她不笑的脸孔看上去似乎还有点不高兴,阮梦璐观察了老半天却抓摸不出一个结果,想着又不由得心慌了起来,不断在心里自问下一步该怎么做。
司空玉茹不是故意不回应,今天所发生的事都让她觉得很突然,叫她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反应。
首先是顶上的天花板无端端掉下来,会议室那么大却偏偏砸中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那么不幸,不过却又因此而让她重新感受那份久违得让人心痛的温柔,心想这是不是因祸得福呢?
司空玉茹的心里头虽然很开心,不过表情却不愿意做出配合,这种状况下让她脸部更显得僵硬,脑袋也陷入乱七八糟的状态,舌头变得笨拙,连肢体反应都感觉比平时稍微迟钝。
阮梦璐的个性即使再沉静也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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