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二层门,也是粗栏杆。一朗子抬头望棚顶,那里黑乎乎的,估计也有栏杆。这不是一个铁笼子吗?这是防止我逃跑啊。
一朗子伸手向栏杆抓去,想将栏杆抓断,哪知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运起无为功帮忙,可身上无力可用。一朗子心里发毛,颓然地坐在地上,心说,这次怕是没命了,我也真够傻的了。
花王怎么会允许干她老婆的男人离开呢?他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洗净自己的耻辱,自然会让我死的。可能还会死得很惨,会用种种酷刑折磨我。唉,我太傻了,嫦娥姐姐啊,我特别想你。
洛英啊,快点来救我呀。你男人这回完蛋了,你要变寡妇了,月宫的姐妹们,一朗子下辈子再爱你们吧。他的头往后一仰,想躺下来,不想却磕在一个硬东西上,跟石头似的,磕得脑袋发晕。
他伸手摸去,圆圆的,滑滑的,凉凉的,好象是骷髅头。他再摸,便摸到眼窟窿和鼻窟窿了,还摸到冷冷的牙齿。一朗子毛骨悚然,将骷髅头扔到地上,心说,小命没了,小命没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跟洛英走呢。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嫦娥姐姐的健康,自己也无怨无悔。目前看来,我死了,花王也未必肯给月宫花肥。他找个干爽的地方靠着,虽然害怕,可是不甘心就此死掉。过一会儿,他憋足力气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在屋中回荡着,非常震耳,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很显然,是不会有外人听见的。连隔壁的人都听不见。这屋子隔音特好,此时,花王将鱼姬搂在怀里,心情大好。因为鱼姬已经醒了,睁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正惊喜地望着老公。
鱼姬流出了眼泪,说道:“花王啊,这是来世吗?还是一个梦啊。”花王也老泪纵横,强笑道:“鱼姬,这是真的,这不是梦啊。我盼了这一天,盼了几十年。我们夫妻终于又能在一起了。”鱼姬摇头道:“不,不,我觉得好象梦啊。
你抱我抱得再紧些。”她的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美感,以及欢爱后的艳红,说不出的动人。花王更紧地抱她,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想到刚才她被那个小家伙干得呻吟扭动,还搂着人家脖子,心里苦不堪言。
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是谁跟她好的。花王试探地说道:“鱼姬,你醒来之前做梦了吗?”鱼姬美目一眯,回答道:“做梦了,梦见我在和你缠绵呢。你变得好年轻,好有力啊。”说到这个话题,她眯起美目,歪着头,羞不可抑。
花王看了心动,说道:“你确定是跟我干那事儿吗?”鱼姬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不是你,难道还会是别的男人吗?我倒是想和别的男人在梦中好呢。”
花王听了,脸上笑了,心情还好些。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心口还疼不?”鱼姬坐直身子,被子滑下来,一对浑圆的大奶子裸露出来。
还微微颤着,令人垂涎三尺。鱼姬伸手按了按乳房,微笑道:“不疼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你是怎么把我治好,让我醒过来的。”花王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要和你慢慢说。”鱼姬点头,说道:“快点拿衣服来。
我这样子,太难看了。”花王连忙找来鱼姬最爱穿的衣服。鱼姬推掉被子,露出白雪般照人的裸体,又站在床上,伸腰扭胯,认真看了看,说道:“多年过去了,我怎么还没有老呢?”
花王笑道:“鱼姬呀,你昏睡那年,才二十岁。五十年过去了,时间对你来说,等于作废了,我可不同,我已经老了。”
鱼姬听了,双目闪着泪光,说道:“老公,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不离开。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报复你的痴情的。”
这时她觉得大腿内侧凉凉的,滑滑的,象什么粘乎的东西流下了,低下头,伸手摸摸,手沾了好些,不禁笑了,说道:“老公啊,你看?,你的东西。”
将沾了精液的手放唇边闻了闻,说道:“还是那个味儿啊。”花王见了,脸色都变了,说道:“别闻了。
那有什么好闻的。”心说,那可不是我的呀,你怎么能闻他的玩意呢。不想,鱼姬还伸出香舌舔着粘乎乎的手指,眯着眼睛,说道:“老公呀,我太怀念这种滋味儿了,虽说有些腥,可是,我很想吃啊。”花王心中苦涩,悲愤交加,心说,老婆呀,你哪里知道,那不是我的玩意啊。
这小子,我一定要杀死他。一刀杀了,太便宜他了,我得让他试试各种死法。干了我老婆,就想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呀。表面上可不敢露出马脚。他努力作出痴迷的表情,说道:“老婆啊,别舔了,别舔了,那有什么好吃的呢?我记得以前,我让你给我舔,给我吃,你说什么都不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