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所以不遗余力的释放出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和光彩,妄图留下永恒的美丽,让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终生难忘。
而且,一条金红色的线她的肚脐生出,开始只是一个金红色的点,而后渐渐延伸成一条线,一路向上伸展,如今已经有两寸多长了。
这条线在她的腹部的肌肤下若隐若现,时而明显,时而模糊,但却有越来越清晰的趋势,而且经常会发出淡淡的金红色光芒,好似要从肌肤中跃出一般诡异。
这件事,除了温若依以外,没有人知道,她没告诉任何人,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也明白绝非正常的东西。既然已经命不久矣,就不要在让他们徒增烦恼了。
温若依安静的坐在铜镜前,身后是帮她梳头的南忆,同样的轻柔、同样的爱惜,不同的是,她那颗心,好像只有秦牧然碰触的时候,才会迸发出令人震撼的潜力,发出令人脸红的“擂鼓声”。
南忆突然停止了动作,抱歉的对温若依说道:“扯到你的头发了,疼了吧?”
看着他手中的几根长发,温若依微微一笑,调皮的眨眨眼说道:“没有,一点都不疼。是它们自己掉的,又不是你的错,而且我头发太多了,掉点好,这样洗着方便。”
“都是我帮你洗,你怕什么麻烦?”南忆嘴上说笑着,眼底的忧虑却越来越深,哪里能乐得出来。
温若依自小头发就特别漂亮,漆黑如瀑,南忆身为喜爱。如今,这一头青丝从最开始的掉几根,到现在每每梳头掉十几根了,甚至几十根,中间也不过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温若依忽略掉南忆的满目心疼,盯着自己的十根手指,淡粉色的指甲整齐圆润,好像刚刚修剪过似的。
又一个月了,指甲虽然没有再长长,可是颜色却越发亮丽了,没有一点瑕疵,光滑的如同丝缎。
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指甲不再生长,四肢越来越没力气,器官运转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慢。如果没有这张明艳动人的娇容,温若依一定会被认为是垂暮之年的老人。
所以,她现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睡觉,因为她坚信自己会一觉不醒,与世长辞。可是偏偏这一点她无法自控,每当睡意袭来,即使她咬破樱唇,指尖入肉,也没有办法睁开眼睛,除了睡觉,她别无选择。
这就是十四年来,她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的原因吗?她经常这样问自己。看来人真的是有预感的,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她就心心念念惦记着什么离开啊、消失啊、回到自己的家啊。
如今,她似乎可以实现愿望了,只是,这就是她离开的方式吗?很特别,很唯美,很让人留恋,如果能这样消失应该就不会有任何遗憾了吧,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上苍,感谢老天给了她这么完美的结局?
完美吗?温若依在心里画了一个问号,好像并不完美,一点都不完美!
她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还不知道那个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是谁?她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搞清楚,她还有最后想见的人,她还有没来得及说的话……有这么多遗憾的结局怎么可能完美?
既然温若依不想留下遗憾,那就只能靠自己来她缔造完美的结局了,所以现在的每一分钟对她而言都至关重要,所以她要跟老天来一场赛跑,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皎月当空,清风拂面,这是最近文都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如今已是八月盛夏,身处北方的文都,难得有如此清凉舒适的夜晚,不急不躁,不温不火,不冷不热。
这样的特别的夜晚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有这特别的意义。迁客骚人可以吟诗作画,对酒高歌,没准一不留神便写出一篇名流千古的佳句。两情相悦之人更愿意接着月色儿女情长,互诉倾心,演绎缠绵悱恻,郎情妾意。
当然,这一夜对于温若依而言同样重要,因为她终于决定了一件事。
“忆,母后的毒解了吗?”
温若依躺在暮楚,不,是秦牧然院子里的躺椅上,枕着南忆的腿,声音仿佛是从九天之前传来的一般飘渺。
自从秦牧然走后,温若依就自作主张住进了他的院子,他的房间,虽然南忆对此颇有微词,但也不便直言。整个别院的家仆更是听从了管家的吩咐将温若依视为女主人,对此她一笑视之,算是默许。
其实她没有别的奢求,只是想多看看他的待过的地方,多找寻一些有关他的记忆,多了解他,因为她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他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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