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刚好有机会到省城去,一个亲戚介绍了一个工作,也是打工,我便离开了这里,尽管我也知道,苏在我走后也没有再来,不过我也不想再去找她,我还是仍旧的一贫如洗,也还是一样的无奈。可是,上天却是如此的捉弄人。我又和她相遇了。
那是在我省城几个月后,有一天,我送打印机出去维修,放下后自己走着去716车站,走过一个书店门口,却听到好像有人在叫我,转过身,却在书店有门口看见了苏。
她告诉我,她现在也跟她哥到这里,前些天才找了这个工作,也不是很辛苦,不过工资也不高。她知道我是负气才走的,也希望我不要老放在心上。我看着她,几个月没见,她也瘦了很多,我在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忘记她,于是,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在外面租了一个小房子,虽然很简单,不过,有了自己的日子,感觉却下好了很多,不再孤单。
搬家那天,我们将东西放好,已经九点多了,洗了脸,坐在床点,苏羞涩的如同新婚一样,轻轻地被我拥进了怀里,苏的身体柔软温热,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我的头正好停在她耳侧,看着那精巧可爱的耳垂,禁不住张嘴将其含入口中,胡乱吮弄着。
“你好重咯咯,痒死了。”苏扭了扭身子,此时我们可以说是毫无间隔地贴在一起,这一扭叫我如何承受得起?
散发出野兽般的气息,我双臂紧紧钳住苏的两肩,像一头鹰一般将猎物牢牢置于身下。身体间歇性地收缩着,似乎想把她硬生生挤入体内。
“苏”我软弱地呓语着,盲目地寻找着她的唇,但她却好像有意闪躲,我只好把灼热的吻下雨般遍撒在她脸上。
我的下体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柱,集聚着浓烈而狂暴的渴望,隔着裤子在她双腿之间用力乱顶,那种与成功咫尺之遥的感觉快把我逼疯了。
苏也坐起身,凝望我半晌,慢慢凑过来吻在我唇上。苏吻得很轻柔,她的唇湿湿的,软软的,若即若离地覆在我嘴上。我闭上眼陶醉于这种温存滋味中,不觉间突然发现她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我忙也大舌出动,霸道地想卷住它。但它是如此顺滑而灵活,让我根本无法得逞。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蛇,互相分辨着对方的样子和味道。
我的唾沫无法控制地充满了口腔,苏似乎也是如此。一时间,两人口中的液体泛滥成灾,混合在一起随着我们如饮佳酿般的争相吮吸而来回流动。
唇分,苏脸上又红了几分,眼中春意四溢,苏赫然低下头,温柔地为我除去衣服,伸手在我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然后轻轻地将我推倒在木板上,俯下螓首仔细地啄吻着我的上身。
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苏的吻仿佛带有魔力,每次落下都能勾起一阵骨子里透出来的酸意。我忍不住双手按在她头上,手指深深地抓入她的长发。这次她倒没有反对,只是越吻越往下,渐渐移到了我肌肉成群的腹部,同时双手开始解我的裤子。
我那已经超脱愤怒的阳物在裤口褪下的刹那昂然弹立,扬眉吐气。一股强烈的精液的味道冲入苏的鼻中。
“又见面了,可爱的大家伙。”望着近在眼前的热气腾腾的冲天巨物,她有些痴迷地说。肉棒随之抖了两下,仿佛在做出回应。
当她的手上下握住柱身时,我再也忍耐不住,骤然坐起反过来将她的手握住,带动着它们套弄起来。苏可能也是第一次为男人手淫,好奇地看着我的动作,感受着玉杵在手心中来回移动时轮廓的变化。
突然我感觉腿根处传来一丝凉意,诧然望向那里,隐约见到一条亮亮的丝线顺着苏的腿侧缓缓流下。她顺着我的视线也看到了这个景象,顿时羞涩地垂下眼不敢看我。我停下手来用指头刮起那些稠稠的黏液送入口中,用心品味了一下,啧啧有声道:“苏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果然香甜无比!”
苏浑身一颤,移上前在我耳边轻咬一口,细若蚊吟,我察觉到guī头顶到一处湿热的凹地,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苏腰一沉,半截阳物没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
进入苏的那一刻,我体会到了短暂的灵魂出窍的感觉。那是多么迷人的一种感觉啊!狭窄的膣道仿佛一个充满热水的皮套子,紧紧地将我保护其中,不允许我有任何逃逸的机会。无数团滑腻腻的软肉用力挤压着,以热情的蠕动欢迎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就像千万圈浸足了油的橡皮环将我密密麻麻地箍住,每一匝都在不停地松紧变化,压榨出深埋于我灵魂底层的快感。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顾苏脸上难受的表情,捧着她的玉股用力一挺,破开顶端微不足道的阻力“嗤”地将玉杵整个钻入她身体。
“不行”苏痛哼一声,无力地靠在我胸前,扶着我肩膀的手一阵紧抓,指尖陷入我厚实的肌肉中。
“怎么了?”我神智一清,慌忙抽出一小截,安慰地抚拍着苏的裸背。后者喘了口气,抬起头嗔怪地瞪我一眼“臭小子,想捅死我吗?”
我“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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