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推来我身上?”
“释之,这位小姐似乎真的对你动心了,听人说她堕入青楼七八载,还从未送过客人东西。”之然道,“你若是有意,不妨帮帮她。”
“青楼女子,欢场卖笑,又如何能信?”何苏释不以为然,“我才十几岁,她应该也知道绝对不能托付终身的,想必玩笑而已。”
“十几岁又如何?很多苏杭之人十二三岁就已经成婚了,释之你的想法很不正常。”柳莫非驳道,“再说了,别人我不敢说,青清姑娘绝非你所说的那种欢场卖笑无廉无耻之人,她堕入风尘数载,仍然卖艺不卖身,清白得很!”
“莫非你倒是怜香惜玉啊,只是若让你爹知道你跑去青楼喝花酒,不知结果如何呢?”何苏释反问。
“我已经十八岁,去青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爹怎么会有意见?释之你打哪来的奇怪念头,城内多的是十岁就逛窑子的人,就是之然,之然他够正经了吧,你问问他有没有去过。”
十岁逛青楼很正常?!帘内的苏沉全身僵硬,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古代纨绔的早熟程度和猎奇变态心理。
之然似乎有些迟疑,但还是道:“我是去过,不过,我外公虽然是道士,但我们一家和古板正经扯不上关系吧?”
柳莫非听了又道:“看吧!都是你的问题!算了,不说这个,越说越气!一起去喝酒,凭什么释之你就抱花魁,我就没这艳福呢?!都怪你长得这么女人!”
何苏释正经的道:“我哪里长得女人了?莫非,不要乱说话,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老哥你本来就很伪娘啊,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是哪个人妖呢。何苏沉在帘子里听得心有戚戚焉。
“莫非,说起来青清姑娘看上的不只是长相吧,还有才艺和人品呢。”之然笑道,“释之他一会弹琴,二会焚香;三会对弈,四会做文章;五会吟几首风花雪月,六会弹一曲鸣凤求凰。”他停下想了想,又道,“七会绘几笔山水人物,八会奏一套萧管笙簧,况且人物风liu,人品端正,实在很惹女孩子喜欢呢。”
柳莫非笑道:“前面几样我都承认,不过说他人品端正,我倒是不信了。”
“我人品不端正?”何苏释奇道。
“释之,你不老实啊,之然,你鼻子灵得很,闻到这房里的脂粉味了么?”
之然道:“是有淡淡的脂粉味,但这是手帕上的吧?”
“不同的,这房里的是极品的丁香花脂粉,但手帕上的不过是上等蔷薇霜而已,落月楼还用不起皇家赏赐之物,必定是释之你偷藏了女孩子在房里吧?”柳莫非侃侃分析,说完之后走到墙角处,深深揖了一手,“不知是哪位姑娘,还请出来一见。”
何苏沉愕然,没想到擦的香粉居然也会暴露自己,只得定了定神,掀开帘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行了一礼:“哥哥们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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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袭了程瞻庐老先生的唐子畏十会(九会未卜先知,猜人隐事,十会风liu自命,窃玉偷香),他应该不会从墓地里跳出来告我侵权吧。
小学的时候看的他的小说《唐祝文周四杰传》,现在只依稀记得石榴姐姐年年十八,还有华武华二公子的“看我的瞎父偷睛”(其实是黑虎偷心),很有趣味的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