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嗯?什么?”何苏释似乎没听懂,问道。
“倒是没什么。”苏沉笑着岔开了去,两人又聊了半天才回房睡去。
因为唐母常常面见的时候切切的提起和殷殷的叮嘱,又为了自己去京都的旅途中能够过得舒服自然自在一点,苏沉终于开始了自己去往崔府的熟悉之行。
早上吃完早餐,给唐母请过安,跑去崔府一次,给崔母请安,说两句闲话,中午,睡过午觉,同永娇她们玩上一玩,看一会书,再去陪崔母聊天消暑,晚上,如果唐母兴起,又得跟着唐母过去,这样混得十来天,倒也真的把崔府大概摸了个遍。
以前古人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是没有错,按苏沉所见到的来看,崔母和唐母明显是一个类型的人。见识广,面相上和蔼可亲,礼数周全但是偶然之间又会显出一两分高人一等的模样,无关刻意,却是天生的。
不过,总觉得崔母要比唐母狠辣过几分。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她日日过崔府去,倒是几乎天天都能遇到崔适然,真是难以理解。崔适然跟何苏释是在一起念书的没错,听说还坐前后桌,那怎么何苏释十天回一趟家,崔适然却是将近天天都来呢?
奇是奇怪,她也不好意思拿这个问题来问人。最近虽然跟崔府的人混得颇熟,但也不方便问一个女孩子打听一个未婚男子的事,用孙嬷嬷的话来说,就是“不成体统”。
这日她跟崔母坐了一会,跟房中诸人一起陪着说了几句顽笑话,实在觉得很闷,便告个罪,借着尿遁去园子里走两步。
崔府的园子她来过许多次,还算熟悉,有趣的是一个挨着大假山的小假山下面有个不太容易看到的小道,从那里走进去可以看到头顶一线洞天的情景。如是再往里走,便豁然开朗。也生有几株野花野果野树野草,间或虫鸣鸟叫,虽设有石凳石几,但蒙尘堆叶已久,显然不仅知道这里的人少,连仆役也不来打扫了。
苏沉某日出来透气的时候找到这处地方,当时就有得意之感,在不是自己的地方找到似乎只属于自己的所在之地,不可谓不得意,便常常过来坐坐。
她脑子里并无所思,慢悠悠的晃到里面。果然清幽自然,正一转弯,马上就要到了那宽敞之处,却突然见到平日里落叶灰尘堆积的石几石凳打扫的干干净净,旁边坐着个人,半旧家常衣裳,头发随意束起,手上正捧一本书细看,原来是一个未及弱冠的男子。
她暗道自己莽撞了,正待马上要退出去,那男子却突然有所感应的转头过来,正正撞了上眼。
这一时间要退出去已是迟了,太过小家子气,她只好上前两步,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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