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知道面前的人并非面上表现出的没心机的样。
柳听霖边走着,边搭住一路上的柱子,样子舒适放任之极,嘴里却说着截然与面上放松的表情相反的话语,“京中的女子,大都不很大心机,然而只是大都,今日见的真珠尚郡主,便不是省事的料。她既是缠上了你,就不是好相与的了,会一直缠着,直到她找到其他的人来——但她却只要小心些便好了,到底是明面上的。但另外一个人,”她转头凝了凝表情,道,“我知道你清楚我说的是谁,便不明说了,你素日里只要小心,她家的父亲,与你父亲和我父亲并不是一路的,她那个人,也不是吃素的,又站在暗地,处处有自己的心眼和手段,你须要小心才是。”
她说完这个,见到前方走着几个丫头,便又转调说起这一路的景致来,苏沉知道她点到这里一半两人还算合得来,另一半却是两家的交情,虽然说的这一番话没甚大用,但到底是算有一番好心,便记下了这番人情,跟着论了论园中的花草。
因为出口不远,一会便送到了院口,柳听霖笑着让她回去,定下过几天去何府拜访。苏沉也笑着应了,自己转身要回先前的大厅。
正走回去的路上,因领路的几个小丫头被柳听霖遣走,一时居然找不到了,苏沉只能一头雾水的晕头晕脑乱走,她走得有些恍恍惚惚,路不很记得,越走越迷糊。正要找个人来问问的时候,忽然隐约看到了真珠尚的身影。
那一头的饰品同华丽的衣裳,打死都不会认错,苏沉咬了咬牙,总比在这里迷路好,于是要上去找她,谁知道真珠尚却在那头的花园里面转个身不见了。苏沉忙快走几步追上去,又喊了两声,没人应,一路追上去,竟走到了襄敏公郡王府的花园深处,却依然找不到人。
也是奇怪,按道理说虽然今日大宴,也许众人都集中到了厅内,丫头们都要伺候,但是园子里总该有些人照应着才是,为什么会这样没人没影了呢?况且宴会已经将近散了,大多数客人都走了,为什么这园子竟然冷清至此?
明明看花草的样子是绝对有人精心料理的境况。
苏沉转了几个拐角,走着走着终于完全迷了路,面前有个亭子,于是打算上前去休息一会,正要入亭,却见亭子旁边立着一块大石,上头凿出些字。
因为好奇,苏沉便凑过头去看,她只扫了一眼,便头一个感觉这是谁写的,竟是这般难看,然后突的发现不对,再仔细看去,终是大惊。
只见光滑的大石平面上深深凿出几十个字,笔画简单。苏沉看着先是想笑,最后竟然想哭。这个字体,在这个世界上,恐怕认得的人并不能超过五个,只见上面写着——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
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
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
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别离已久的简体字。虽然很丑,然而,却是还认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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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看到一句话,觉得很是喜欢,于是放上来。
人生之中失败的机会总比成功多。所以要做的并不是选择一条安全的道路达到成功,而是选一条即使失败了也不会后悔的路。那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决定自己想成为怎样的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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