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反对呢?”旁听的煌楚莫名其妙地问。
夕颜也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他不但不反对,还很高兴呀。”
“啊?”
我蒙了。
不是说君月容和卓文君是相爱成婚,夫妻和睦其乐融融吗,先君月容接个“私生女”回家,他竟然还能高兴得起来?不会是嘴上在笑,背后随时准备捅我一刀吧?
“他不会吃醋我是说,嫉妒?”
“自是不会了。”夕颜很理所当然地道“家主大人只有他一名丈夫,纵然无女,也不再纳其他夫婿,已是对他用情极深,可惜他只生了两个儿子,他也一直为此感到愧疚,还曾劝过家主大人再娶上两名夫婿,如今家主接您回家,正好了他一桩心事,他怎会妒忌?”我汗,在其他国家游荡久了,加上前世的记忆作祟,我总是记不起兰臻的女尊制度,几乎忘记男人在这个国家地地位很低,只要自己有能力,一女多夫是常见的事,一夫一妻才不正常。
基本上,君月容只是在外面生了个女儿,没有直接纳几房夫婿回家挤兑虐待他,卓文华就已经很满足了,说不妒忌是不可能的,但正因为爱,所以愿意接受,若是为了他的关系而害君月容无后,他才会愧疚一生。
在我内心纠结之际,马车来到了君家门口,大门敞开,面容俊秀的尚侍分立两旁,几名长老等候在门前。
“恭迎家主回府!”
“恭迎大小姐回府!”
君月容见惯了这场面,她利索地翻身下马,淡淡点了下头,把缰绳叫交一名近卫兵,目光落到大门正中的中年男人身上,肃然的神色顿时柔和了许多。
此时夕颜也扶着我下了马,知道我身份地长老们都恭敬地低下头,而对我仍有好奇地奴仆则悄悄地窥视着我的模样,想从我身上找出一点私生女和常人地不同之处,那些目光多少都包含有鄙视和耻笑。
不过要让他们失望了,本小姐啥风浪没见过,几名奴仆也敢对我放肆,当真以为本小姐没用的庶出之人可任他们欺凌羞辱吗?
“哼!”我不冷不热地讥笑一声,把右手从夕颜手上抽回,走上前将目光在君家的长老们身上一一扫过。
“君府的奴仆,素质有待加强。”
淡淡丢下一句话,我朝君月容和卓文华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径自走进屋里。
夕颜紧随在我身后,目光向四周扫过一遍,暗自记下惹我不快的仆人,并且思忖君家对奴仆是不是过于宽松了,既然女皇要住进君家,还是把所有人都换成暗部比较保险。
君月容听了我类似警告的话,心头一跳,她拍拍卓文华的手,用目光示意他不要出声。
“华,我们也进去吧。”
带领长老和所有仆从走进君府,在君府大门关上的一刻,君月容的神情顿时冷漠,不用他动手,只见森冷的利刃迅地刺穿了刚才对我不敬的仆人们脖子上的气管。
暗部动手的度极快,那些人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空气从破口中泄露出去,痛苦使他们挣扎,却只能从喉咙出干竭求存的嘶嘶声。气管被刺破之后不会立刻死亡,使人产生强烈的深呼吸**,继而会产生窒息的恐惧心理和垂死的反抗和挣扎,在抵抗力量较大的情况下,死亡度通常比较缓慢,一般都需要几分钟时间。
卓文华惊叫一声,不明白为什么会忽然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付几名仆人,而且出手的那些人身手不凡,却是府上仆人的打扮,这让他更加疑惑了,君家有这等身手的仆役吗?
“华,别问。”
君月容沉着脸拉着他走到厅堂,长老们已经等候多时了,令卓文华感到惊讶的是我坐的位置正好是平日君月容坐的主位,而自称君家分支小姐的妖月站在我的身后,同在场的还有刚才负责给我们驾车的“张丽”
“本小姐似乎给你添麻烦了呢,君大将军。”我率先开
“家仆失礼,是在下管教不严,甘受责罚。”
估计是平日咱的名声太坏,寒雪衣积威多年,现下君月容多半还把我当成动不动就怒斩人的女皇,看她,平日上阵杀敌何等威风,即便是在面对敌方数十万人的军队时也不见她有紧张,可是这样的她竟然听了我淡淡的一声客气话后额头冒出密密的汗珠,身体也有些微颤抖。
凶残成性,这罪名本小姐背得真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