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许建军忙又补充,“我是说对你好。”
“笃笃”,敲门声响了起来。
打开屋门,刑警小张和司机小袁出现在门口。
走进屋子,小袁把一个手提袋递了过去:“乡长。”
“什么东西?”李晓禾接过一看,“哈哈”笑了起来,“半袖、裤子,还有鞋,好,好,要不还得光膀子、赤脚了。反正是不能再穿着那身出去,再把别人吓个好歹,可麻烦了。老许半夜梦里还吓的‘哇哇’大哭呢,那哭的叫一个可……”
许建军挥手打断:“去去去,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还编排别人。”
李晓禾“嘿嘿”笑着,穿上了这身行头。还别说都正好,可见小袁还挺细心。
“小袁,谢谢你啊。”说着话,李晓禾拿过身边挎包,取出一沓钱来,“多少钱?”
“乡长,不用,没多少。”小袁急忙推辞着。
“那怎么行?你必须拿上。”李晓禾硬推了过去。
小袁依旧向外推着:“不用,不用。”
“五百八十五,我跟小袁一块去的。”小张插了话。
“那好,六百给你,十五块钱就算你俩早点钱了。”李晓禾抽回两张,把其余的钱都塞给了小袁。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拿出手机,小袁接通了:“是……在……好的。”然后把手机递了过去,“乡长,周主任。”
李晓禾接过电话:“老周。”
“乡长,我在医院,刚到时间不长。现在葛乡长和刘封家都来人了,他们正和医院了解情况,我在院里给你打电话。”手机里是周良的声音。
“好,我马上过去。”说完,挂断电话。
许建军也道:“快十点了,走,咱们也去。”
一行四人,离开旅馆,开车奔向县医院。
……
刚进县医院大门,就见周良正站在楼前台阶下,向这边张望着。
待越野车停稳,李晓禾第一个跳下汽车,向着迎面而来的周良走去。
来在近前,周良下意识的向后看了看,对着李晓禾说:“乡长,葛乡长媳妇、女儿来了,还有一个是他弟弟。刘封家来了四个人,有他父母,还有一个姐姐和姐夫。葛乡长家里人什么都没说,就着急打听葛乡长情况。刘封姐夫负责向医院打听情况,父母和姐姐则骂骂咧咧的,怪了乡长一大堆错。依我看,你先躲一躲,由我们出面先应对着。”
“没事,早晚都得露面,就是在这见不着我,他们也得去乡里。再说了,我也没有不露面、不见家属的道理。”说着,李晓禾向前走去。
一行五人进楼,到了ICU楼层。
“那个就是姓李的。”一个中年女人嚷着,快步走来。她后面老年男女也紧紧相随。
李晓禾收住脚步,看着迎面而来的三人。
“姓李的,还我弟弟。”离着还有两步距离,中年女人已经伸手点指,“都是你害的我弟弟。”
“还我儿子。”老年男女更是相携着,直接冲了过来。
看到情形不妙,周良赶忙迎上老年男女:“老哥、老嫂,别这样,别这样,这是干什么?”
“你别管,跟你没关系。”老年男子伸手就推周良。
“大爷,大娘,有话好好说。”小袁也跟着上前,去劝解老年男女。
中年女人已经到了李晓禾近前,继续右手点指:“姓李的,都是你害的,把我弟弟害成那样。”
李晓禾问:“你是刘封的姐姐?”
“对呀,我是刘凤,那两人是我爹妈。别以为我们家除了老人,就是女人,可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中年女人咬牙切齿的说着。
看出来了,你绝对是个泼妇。当然心里话不能讲出来,李晓禾依旧心平气和的说:“刘凤,出现这样的事,我和你一样,心里也很着急,正请医院对他积极治疗,根本不……”
“胡说,你会着急?你巴不得把我弟弟弄死。”刘凤厉声打断,“你可真够恨的,在单位欺负倒罢了,现在还在半路来了这么一手。”
李晓禾道:“刘凤,说话可要有根据。这次车祸事发突然,谁能知道?你把我说的也太能了,纯属无中生有。”
“姓李的,还我儿子命来。”刘母突破“封锁”,绕过女儿,低头直奔李晓禾撞来。
眼看着刘母到了近前,李晓禾下意识的就要闪开,可是随即他就打住念头,自己要是一闪开,对方还不知道撞到哪呢,撞出个好歹就麻烦了。
就这样,刘母一阵风的到了近前,脑袋奔向了眼前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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