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过人,就觉得战力很厉害,其实那有好多侥幸在里边。如果真正面对亡命徒时,你会的那点东西根本用不上,还会面临生命危险,对方就不会给你出手的机会。其实我也要反思,这几次不应该带你,尤其这次更是莽撞,以后肯定不会了。”
“没那么邪乎。”李晓禾说的满不在乎,“人哪能那么不结实,还能一碰就死?亡命徒也不过就是个说法,也不至于不问青红皂白,上手就是一刀或一枪吧。”
许建军冷哼了一声:“行了,别嘴硬了。要是不后怕,你刚才说到那家伙昏迷的时候,为什么声音发颤?听我说到那几个侥幸时,为什么干咳,那还不是吓的?你不过就是瘦驴拉硬屎,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你……这……”被人说中了心思,李晓禾吭哧两声,换了话题,“你说这家伙怎么就在那里边钻着呢?”
“就说是呢,邪门。南边那个洞口离着挺远,还让河床堵了那么多,涵洞中间又都快被淤死了,他怎么就确定能找到出口?又怎么有信心一直挖呢?看里边那个摊场,他至少在里边折腾了好几天。北边那个洞口分明是今天刚弄开呀。”许建军很疑惑,也不禁感叹,“他吭哧吭哧挖了好几天,偏偏就今天出来了,还偏偏就犯到了你手里。究竟是他命底背,还是你小子手气冲呢?”
李晓禾“嘿嘿”一笑:“可能都有吧。其实不用说,那个喊话的家伙肯定是他同伙,很可能是小弟,他之所以拖延,肯定就是给这家伙创造逃跑时间呢。对了,听着一声爆炸,怎么他没死,咱们人也没受伤呢?”
“要不说今天很幸运呢。”许建军一笑,“也是赶巧。那小子手里有个土制的*,一直在拿那东西和咱们僵持。后来他发现咱们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紧张脚底就踩空了,也触动了上面开关,引线‘滋滋’直冒火。可能是吓的,也可能是本能,他嘴里嚷着的时候,那个东西脱手而去,滚到沟底才爆炸了。”
“还真是幸运,主要是我跟着的缘故。”李晓禾连连点头,品评着,“看来以后还得多支持警方行动。”
“快算了吧,坐好了。”说话间,许建军加大了油门。
……
下午一点多,双胜乡乡长办公室。
从里屋出来,李晓禾坐到椅子子,大大打了两个哈欠。
和许建军到县里的时候,刚早上五点多,李晓禾就给程建峰打了电话。结果昨晚天太晚,程建峰和周良没有回,正准备起早赶回去。就这样,李晓禾三人一同回了乡里。在车上睡了一路,回到办公室又继续睡,一直就睡到了这个点。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扫了眼屏幕显示,李晓禾接通了:“老许。”
手机里传来许建军的声音:“老李,恐怕要麻烦了,那个姚鹏他死……”
听到这句话,李晓禾脑袋再次“嗡”了一下,嗓子顿时发紧,声音也颤抖了:“老许,什……什么时候的事,真的死了吗?”
“老李,怎么办呀?”对方答非所问。
“我……我……”李晓禾心一横,“老许,不能让你作难,更不能让你担责任。我等你,你来把我带走吧。”
手机里静了一下,然后忽然传出笑声:“哈哈哈,瞧你那个熊样,还吓成了这德性。我带你有什么用,他死不开口,你能给撬开?”
“死……死不开口?”知道被戏弄了,李晓禾不好再嘴硬,但还是强词夺理,“关键时候还行吧,我还首先想到了你。”
“哼哼,少糊弄我,我看你是想拿话稳住我,然后偷偷跑路。”调侃过后,许建军叹了口气,“哎,这家伙,也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家伙。不但不交待犯的事,就连身份也不承认。”
李晓禾不禁怀疑:“我问他的时候,他也否认,难道这家伙不是姚鹏?”
“这家伙肯定是姚鹏,他的样貌与掌握的证据相符。而且专门把葛二海,也就是马一山弄到现场,也指认那小子,还跟他对了证。”许建军轻叹一声,“可他就是一言不发,死不开口,同伙也是一样死不开口。”
李晓禾笑着摇头:“老许,你就坏吧,偏要说那个词,还偏要把那个字读的那么重。”
“叫你再装。”说到这里,手机里也传来“哈哈”的笑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