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终于停下了吃东西,拿过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一副吃得好饱的满足模样,靠坐在椅子上,甚至还闭上眼睛回味了一番,感觉贪婪的胃终于不再发出贪婪的饥饿请求,这才睁开眼睛看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脸色平静,站在方运面前,丝毫不显焦急,但却也不肯离去,定定地盯着方运,给试图给方运强大的压力,而徐少才站在白衣男子身后,向方运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得意、嘲讽。
方运双手抱臂,对白衣男子问道:“哦?那兄台又是哪位?是这里的主人?又或者是跟我一样的宾客,还是说也是被混进来的?”
“我当然不是这里的主人,也代表不了付家做主,但是在场的很多人都认识我,想必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不认识我,但是兄台我却从没见过,不知道是跟哪个长辈一起进来,又或者被付家的何人邀请?”白衣男步步紧逼,不断向方运提问。
“楚哥哥……”慕容可可见两人火药味浓重,想出声替方运辩解,不过被白衣男打断了。
“可可放心,楚哥哥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放任有不明目的的人在付家的晚宴上捣乱。”
远处的人看见这情形,明白白衣男是要跟方运死磕到底了,有人忍不住向旁边的人问道:“楚飞今天是怎么了?虽然他们楚家跟付家有亲戚关系,但这种场合也不该在不明情况下出头吧,付家的人还没发话,要是那人真是付家邀请来的,岂不是弄的里外不是人?”
一个消息灵通的人向他解释道:“我听说,这楚飞一直在追求慕容可可,是个痴情种子,但是慕容可可却一直只拿他当哥哥,现在看到慕容可可跟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小子聊地那么火热,能不生气吗。”
这人最后还补了一句:“天下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我想追你,你却拿我当哥哥,哎呀,可怜人呐!”
“但是,楚飞怎么确定这人是混进来的?他从没见过这个人,这样子会不会有点鲁莽了。”前面最先提出疑问的人再次问道。
消息灵通人士不愧是圈子里的包打听,神秘兮兮地说道:“今天这里的人都不认识那个穿运动服的小子,但有一个人绝对认识他,那就是楚飞旁边的徐少才。”
“前段时间不是说付家千金要找个南桂省的高考第二名当家教老师,最后却因为某些原因闹翻了,换成了南桂省的状元,陈家那位陈可馨吗,其实这其中有些细节大家都不知道,那就是据说当时之所以闹翻,是因为徐少才擅作主张,与那位高材生发生了冲突,令人震惊的是,那位高材生还是个武功高手,竟当着付老的面打败了徐少才,所以这位在军中一直春风得意的徐大少,才会被付老打发回原单位。”
“你不会是说……”
“对,这个运动服小子就是那位高材生,他与徐少才结下的梁子深着呢,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跟慕容可可聊得那么开心,徐少才会放过这么好的挑拨离间的机会?”
“嘶~!这下有好戏看了!”
两人没有声张,站在人群外围,偷偷看好戏。
“小子,雨欣的家教不是谁都能当的,付家已经明确拒绝了你,当日付家宽宏大量,不计较你的无礼,放任你打伤了警卫人员而离去,但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的挑衅,在雨欣的成人礼上混进来捣乱。”楚飞毫不客气,将自己从徐少才处了解到的信息说出来,斥责方运是要混进来捣乱。
据徐少才所说,付家本来已经决定要聘请关系更为亲近的陈可馨,但碍于付老曾经做过的承诺,于是提出通过比试决出胜负,谁胜谁就可以做付雨欣的老师,想不到方运在学识比试输了后,恼羞成怒,大闹付家,一些警卫出手制止,却被有几分功夫的方运打伤,直到他出手制止才算结束。
而他身为付老的警卫队长,对手下训练不力,手下败在方运手中,他深感惭愧,这才主动请辞!
楚飞将自己从徐少才口中听来的这个故事版本当众说出来,将方运形容成一个不知进退,无理取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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