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过身体面向她,梁栩精壮的胸膛裸/露在她眼下,胸前暗红色的两枚石子随着呼吸和肌肉一同起伏。
以前祝冉冉看似大胆奔放,实际上每次欢/爱或换衣服看到他裸身都会脸儿红红,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可现在她离得那么近,却没有一点娇羞的模样,眼神也没有避忌,仿佛看到的只是最最平常不过的东西。
她不是看不到,而是眼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他。
他们只是医护人员与病患的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们还是夫妻!
梁栩想到母亲提醒他的这句话,黯淡的情绪又稍稍提起一些。
受过那样的伤害,祝冉冉在他面前已是草木皆兵,用坚硬的外壳武装自己,又竖起高墙将他隔离在世界之外,都是可以想见的事情。
他以前是不是每说一句话都让她心底划过伤痕?
“冉冉,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工作太辛苦了,但你真的做的很好!”印象中这还是他第一次由衷地赞美她。
可惜祝冉冉不愿意听他的解释,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他是什么意思都不重要,她不会再自作多情地以为那是一句关心,她也不需要他的肯定和赞许。
“我帮你换腿上的药,毯子掀起来一些!”
梁栩依言拉开毯子露出伤腿,自己倒有些不自在。伤口虽在大腿外侧,但他没有穿长裤,伤口靠近四角内/裤的外沿,就这样大剌剌地敞开让她换药,让他有点难为情。
尤其是她半蹲在床边,热热的呼吸轻轻地拂过他的皮肤,吹散伤口的药香,似乎也带走了他大半的疼痛。
而且她的手法真的很轻柔,比前一天为他换药的护士好很多。
可是她也这样对别人吧?想到其他的男人,无论年纪长幼也被她这样悉心地照顾,他心头一紧,竟有些酸意。
他望着她发顶的护士帽和额前的刘海,想要伸手去触碰。不仅仅是想感受她的存在,他好像对她滋生出一些独占欲。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也说不清楚,也许比他知道的要早得多。
梁栩抬起头看了看白色的天花板,终是按捺下这种不自觉的冲动。
门外传来一阵小小的喧哗,接着病房门就被打开了,交警大队的队长带着几个同事大概六七个人就这么走了进来,把不大的病房给塞满,也结束了独处的两人时光。
“小梁啊,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杨大队长嗓门大,一进门就先问候梁栩的伤势,没有注意到床边背对着众人的护士长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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