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她一直抗拒梁栩对她的误解,无数次想要解释,可是现在,他学会了询问,她却不屑于解释。
在他心里面的那个祝冉冉是什么样子,她已经不在乎了。她不过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就让他守着固有的成见这样过一辈子吧!
梁栩的黑眸中的希冀被促狭冲淡了一些,解释道“天色这么晚了,我只是担心你!”
“谢谢你的关心,吃喝玩乐而已,没有多大的风险可言!我又不是第一天出来玩!”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这是我说的吗?你心中难道不是这么想?我刁蛮任性,只懂得虚荣和挥霍,这些标签和定义全部都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已经不记得了吗?”
祝冉冉的语气虽然冰冷,怒火却蓬勃地在身体内燃烧。她也不想不依不饶地抓着那些只会让她难过的陈年往事来伤人伤己,但她缠在梁栩身边的日子他都不曾试着去了解她,分开那么久难道他还会有了新的认知。
梁栩不语,定定地看着她因为生气而瞠大的美眸,顿了顿才沉声说:“那你的女儿呢?你把她照顾得那么好,会丢下她不管吗?”
他知道?他看到甜甜了?
祝冉冉一怔,眼中的冷然有了裂痕,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带了几分讥诮地说:“我的女儿,自然请了人帮我守着她照顾她,我会给她最好的一切,这就更用不着你来操心了!”
“她也是我的女儿!”梁栩觉得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中挤出这简单的几个字。
祝冉冉只觉得耳膜一震,这句话每一个音节都像敲打在她的心弦,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紧握住,握得指节都泛白,她才一字一句地告诉梁栩:“她不是!她姓祝,不姓梁!”
“她是!我知道她是!”梁栩痛绝,用没有拄拐杖的手握住她的肩头,目光停留在她苍白的脸上,“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她应该在夏天出生,快要满三岁了!你告诉过我的,只是……”
“我没有怀过你的孩子!”祝冉冉打断他的话,毫不犹豫地想要击碎他的希望,“你说过那不是你的孩子!我只是个自卑自怜的孤儿,只是一个刁蛮任性被宠坏了的蛇蝎女,怀不起你梁少的孩子!”
“冉冉!”
“你忘了吗?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更不是唯一的一个,我有多得数不完的风/流床/伴!孩子是我跟其他男人生的,反正我是朝秦暮楚,水性杨花的女人,用不着你这么好心来认这笔帐……唔……”
祝冉冉话音未落,唇就被封住了,她只觉得眼前一晃,后背就已经被摁在墙上,然后就听到木头敲击地面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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