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前世有不少养生节目都有提及艾灸,只是大妞在部队,对这些一无所知。她知道艾灸,还是因为在部队上训练,少不了磕磕碰碰,如果处理不好,等上了年纪,身体就容易出毛病。大妞前世部队上有位老教练就有关节炎老寒腿的毛病,他一直都用艾灸治疗,很有效果,所以大妞才学了来。
利用艾灸,大妞成功的取得了周珂荆的欢心,并在他的面前提了大仓的名子,却没提大仓的砖窑。砖窑现在确实是太小了,而且技术也没有那么纯熟,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发展,才能够有与周珂荆合作的资格,所以大妞也没打算回去了之后把这事告诉大仓,想等机会纯熟了再提。
周珂荆自是个精明人儿,暗暗记下了大仓的名子。待给周珂荆治疗完毕,大妞便回了自已屋,睡下了。周珂荆折腾了一夜也累极,翻身睡了过去。
第二日,按行程安排应该去慈安堂听戏。慈安堂本来只是一间小杂院儿,由不知名的富商供给,收容了一些前些年打仗的伤残人士,经过这么些年,渐渐的扩大,也收容一些无家可归的老人和乞儿,县令就亲自给题了门扁,慈安堂。
这次众人去,就是听的收容在慈安堂里面的人拉二胡唱曲儿。众人到了之后,县令先是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催人泪下的演说。说是听戏,其实只不过是拉这些富甲过来,想叫他们捐钱而已。
各个富甲也心知肚明,纷纷给临时请来的管事的塞了银票,这才开始了唱曲儿。其实要说这里面的人唱曲儿的水平,实在是不比一般的戏班子差,众人听得兴致勃勃。到了中午,也是由慈安堂内部供应的午饭,饭很简单,凉拌土豆干,一人一个白馍。
饭虽简单,却是人家用心准备的,众人都默默的吃起来。唯有钟远行跑出去上酒楼要了两个好菜回来,颠儿颠儿的跑去送给县令,被县令剜了一眼,狼狈的又将菜送了回去。
一直到下午未时末,曲儿才唱完,县令很是高兴的叫众人各自散开,去逛逛或是回酒楼都成,看来他是对于众人捐助的款项很满意。
县令说完话,就也准备离开了。钟远行又凑上去想要讨好几句,脚下不小心被一拌,往前一扑,一下子扑倒在县令脚下,‘哗’的一声撕下了县令的一片衣摆。
县令自是大怒,只是当着众富甲也不好发作,只淡淡的道了声无事,便离开了,但那铁青的脸色任谁都能看出,这钟远行想要参加县级峰会,那是决不可能了。
待得县令离开了,钟远行才转过头狠狠的瞪着周珂荆,周珂荆却无事人一样,瞪着无辜的小肉眼回望他,气得钟远行半死。大妞刚才看得清楚,刚刚是周珂荆悄悄拌了钟远行一下,才将他拌倒的。此时大妞心里正暗笑,周珂荆这年纪,竟也有玩童心气儿的时候。看来昨晚,他要么是被钟远行拌倒了,要么就是被他不小心撞倒了。
众富甲与亭长都面无表情实际心里偷笑的各自离开了,钟远行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泥土,恨恨的望着夹在人群中离开的周珂荆。
“我们也走吧。”孙水墨和杨花甫走过来,两人打算去水韵镇有名的茶楼去坐坐,听说那里的茶是早春发的第一拨嫩芽炒制,用的是早起的露水冲泡,喝一口,能回味半天。大妞见两人都想去,也点头要与他们一起。
茶阁在西面,出了慈安堂要往左拐。大妞一抬头,望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走进对面的衣铺。他怎么会在这里?大妞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自已定是看花了眼。
杨花甫与孙水墨已经走出去了十来步,大妞赶紧跟上去,待要拐弯时,又回头望了一眼。正巧看到刚才那人从衣铺里出来,他穿着得体的淡色花袍,梳着整齐的头发,戴着不菲的玉冠,虽只是个侧影,但大妞还是一眼就肯定,这就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这副装扮,难道他……想到这种可能,大妞心里一跳。如果不是这样,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是仅仅两个长得相似的人,还是他骗过了所有的人?大妞摇摇头,不可能是两个人,凭那眼神就可以断定,这就是那个人!!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淑慧,快些呀~~”前面传来杨花甫的轻唤,大妞这才回神。再抬头望去,衣铺前面已经没了那个人的人影。大妞转身跑着跟了上去,心里暗想,或者,这件事与米地主有关。等回去了,自已再去确定这件事也不迟。
去茶阁喝了会儿茶三人才回来,正遇到钟远行搬着东西要走,何亭长追了上去,也不知说些什么。三人皆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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