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们给的银裸子,金裸子也有不少,估摸着如果用出去买个小庄子,在买个三进的院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虽然玉镯里也有不少的真金白银,首饰什么的,可是若曦知道,这些都是妈妈留给自己的嫁妆,说真的若曦不想用那些东西。
平白无故的拿出那些财物只会让人疑心,到不如光明正大的挣来的好。
那庄子可以找农户们按着自己的要求种植耐寒,好涨的农作物,再种些果树什么的每年的出产不会低,重生前,自己管理徐府八年,这些都是自己一点一点学到的,不过学会的代价就是自己花费了不菲的嫁妆,挨个的试。
至于那处房产,用来出租,或者是做生意什么也都是可行的,只要路段好,便绝对不会赔本。
说真的,其实说起来虽然她在徐家十年受尽委屈和辛苦,但是自己也得到了很多,至少她不再是五谷不分,钱财不明的废物。
想到这,若曦黯淡的笑容下自嘲的笑了笑。十年,整整十年,一个女子最宝贵的时间,……若曦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她不再是哪个软弱不堪的可怜人。……
秋纹站在若曦的背后,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小姑娘,柔弱的站在那里,瘦弱的身躯那一刻显得那样的萧瑟,突然间,很想哭,很想把她抱在怀里保护她。
明明是有爹有娘,有亲人,家里有富有的人儿,为什么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孤寂的让人害怕!
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府里都燃起了蜡烛,全家人一起吃了个晚饭。今个的兰家男主人兰忠齐似乎心情很好,席间还多喝了几杯小酒,不知道是因为太高兴还是怎么的,竟然破天荒的,让下人多上了些果子酒,竟然和妻子,几个女儿一人少喝了几杯。
若曦本就不会喝酒,向来是沾酒就会醉,本来是不能喝的,但是因为她在这个家和父亲的接触实在是少的可怜,便下了狠心硬逼着自己讨好父亲,也喝了一小杯。
酒足饭饱过后,大概除了兰忠齐和若曦有几分醉意,其他人都一点事都没有。
季氏的酒量本就大,每次夫人们小聚都要喝点酒,她可是被称作千杯不醉的,而若凤和若云也不知道是好运气还是什么竟然也遗传到了她的好酒量。
“今个真是高兴啊!咯……夫人,为夫今个真是高兴啊!哈哈!……咯!……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哈哈!……”兰忠齐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高兴的道。
“老爷,你喝多了!……”季氏今个也被丈夫弄了个莫名其妙,可是作为妻子,她也只得任由着丈夫行事。
“我没,喝多,我真没喝多!你看,……这是我们的大女儿若凤,这是若云,这是若曦,对若曦,……咦,若曦……你都这么大啦!当年你……还那么小!呵呵!”兰忠齐听到妻子说自己醉,不肯承认,硬是推开她要搀扶的手,指着几个女儿道,想要证明自己根本没有醉。
“恩,爹爹没醉,爹爹没醉,这儿风大,爹爹我们去里面好不好!您可是好久没有给我们姐妹几个讲故事了,爹爹给我们讲故事好好!”若曦因喝酒而涨红着的小脸,强忍着不适,在其他人没有反应之前,先一步跨到父亲的身边扶着他的胳膊撒娇的道。
“嗯,是若曦啊!……好,我们若曦想听故事啊!……走,爹爹听我们若曦的,若曦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兰忠齐愣了下,低下头来仔细的打量了下若曦,点着头宠溺的道。
“娘,我们去您屋里吧!您让人备些醒酒汤,爹爹要给我们姐妹讲故事呢!……”若曦得到父亲的允诺,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转过身又恭敬地对季氏道。
然后给大姐若凤和小妹若云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帮忙上前扶着父亲。
姐妹两个得到若曦的眼色,忙上前,一前一后,也扶了上去。最近她们姐妹几个相处的越加和睦,相互之间也有了几分默契!
兰忠齐本就没有醉的很厉害,出来风一吹其实就好了很多,只不过看到若曦的那一刻,心里突然间有股莫名的感觉,听到女儿糯濡软软的声音,以及那声音里的期望,心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任由着自己继续醉了下去。
今天的,刚刚码出来来不及改错别字了,马上下班回家吃过饭又要带孩子去儿童医院挂水,大家见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