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走停停,张平等人已经标记了不下十余个编号,价格最低的就是他最早选出来的那两块毛料了,剩下的都在50万以上了,甚至有几块光底价已经上百万之多。
不过正所谓物有所值,那几块高价暗标,在张平看来也的确对得起那个价格,甚至有一块编号145的毛料质地非常之好,并不次于他最早在藏宝会上开出来的那块,块头更要大出一倍之多,单论价值,可是要远远超出那底价多少倍了。张平对这块抱的希望并不是很大,毕竟只要是内行都能看得出来绝对是好毛料,自然竞争者不会太少,价格上就很难控制。
正自盘算着如何报价,迎头却撞上了乔氏姐妹。她们这队这两天也有一些收获,在阮国伟师傅的指点下,也赌涨了两块,不过价值都不是很大,比起张平这队来说,可是远远不如了。
其实乔氏姐妹更注重的是暗标,乔玉思现在京华正在筹办一个高档会所,其中有一个计划就是想设立一个赏玉阁,自然需要一批有影响力的翡翠充充门面。恰好有赌石大会,所以才有此行。至于张平,只是临时起意罢了。这些事情,也是乔萍刚才说出来的。既然她们已经成立了公司,以后老妈的赏玉阁自然也是她们公司的大主顾,这来龙去脉自然是要交代清楚的了,这也正是她为什么想到成立公司的一个重要原因。
乔氏姐妹也已经确定了不少暗标,不过看到张平,乔玉思还是笑着打趣说道:“阿平,来之前可是说好要帮我们姐妹挑一块好毛料的啊,你可不能食言哦。”
乔萍撇撇嘴,不满意的说:“还没给你们挑啊,最好的两个玻璃种红翡都送给你们了,还来剥削我们张平。”
乔氏姐妹一愣,乔玉思愕然的追问一句:“什么你们张平,你有没搞错,这是可欣的张平,可不是你的张平。”
这段绕口令出口,全场哄笑。乔萍不好意思的说:“老妈,胡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张平是我们的,可不是我的。哎呀,说不清楚了。对了,是这样的,我们四人成立了一个公司,张平是我们的采购员,我们三个是公司领导,所以张平是我们公司的,也就是我们的。明白了么?”
成立了公司?姐妹两个更糊涂了,等乔萍把整个事情说清,才恍然大悟,更是赞叹不已。乔萍拉着乔氏姐妹,撒娇的说:“等我们公司开张,您两位一定要大驾光临,不买东西不准走啊。还有你,心怡,到时候一定要来的。对了,阮师傅,你是赏玉阁的台柱子,我就不打您的主意了,不过您要给我们挖几个能镇得住场面的高手,成不?”
这一连串话说出口,俨然一派未来女强人的口吻,张平等人都觉得不错,有乔萍,这公司肯定活的比较滋润。
一行人说说笑笑回到了酒店,坐定之后,张平拿出做好标记的本子递给阮国伟,“阮师傅,这是我们打算出手的,你看看,有没有和你们重复的?”
乔氏姐妹对视一眼,均露出了笑意。这孩子,果然是做事的人,想的还挺周到。阮国伟点点头,查看比对着编号,还真有两三个重复的。商量完毕后,张平又向阮国伟请教这个投标的主意事项以及报价的一些技巧。阮国伟也不藏私,如数讲了出来,张平自是受益匪浅。
既然已经全部确定暗标,第二天也不用起来很早了。大伙吃过午饭,才不紧不慢的回到赌石大会的现场。这时候寄送标价的已经有不少人了。按照阮国伟的指点,张平和乔萍等人商量过后将全部暗标的编号以及报价写好,早早的递交了上去。
让张平感到奇怪的是,在递交标价的现场,却没有看见陈光这倒霉蛋。莫非心里受到打击不敢来了?按理说这种恶少不会那么脆弱啊,而且,这陈光也不是普通人。在解石的时候,张平一直在注意观察陈光的动态,从他眼中闪过的那道煞气自然没有逃脱张平的眼神,这是一个强者,至少不应该低过刘大海的功夫。单单这份隐忍的能力,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自从那时刻起,张平才真正的将陈光列为了对手。
他的对手陈光,的确没有参加暗标的投标,此时正坐在广州雷猛的家中,和雷猛一起聆听雷猛老爸-广州公安局长雷仁雄的训话。
当爹的都是干政法公安的,当儿子的又是大学同学,这两家关系非常之好,因此雷仁雄训起陈光,也是当训自家儿子一样不客气。
“你说,你们做什么不好,跑去赌石,没那三分钻,就敢揽瓷器活,你们可真出息了啊,赔了就赔了吧,不就是600万,是你陈家出不起还是我雷家出不起,还要巴巴的要教训人家。你们长脑子没有,真他娘的丢脸。教训就教训吧,还要明目张胆的调我广州市局的人,开什么玩笑,那乔玉思的老公是干什么的,你们知不知道?不想活了早点啃声,别被人弄死了还以为是自杀的。”
雷猛听着糊涂,就问旁边的陈光:那乔玉思老公做什么的?
陈光苦笑着说:做什么,国安局的,据说还是个高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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