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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我竟然想到了这些!南乔心中哀叹一声,突然发现,自己站在这里,怎么看都像一个万恶的监工!就差没拿鞭子了!
“额娘,我去前面了!”南乔泄气地喊了一声,感觉自己若是再在此处晃悠下去,非要脸红发烧不可,于是逃避地回到了前院,找了个凳子,在廊檐下坐了下来。所谓眼不见为净,不对,眼不见心不烦,额,也不对,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她看不见众人忙绿,没有了对比,也不觉得自己那么的面目可憎了。
没过多久,南英下了学,带回了一个消息:他们在湖北荆门当知县的二伯父,三年任满,一家人不多时就要回京了……
这个消息,让忙绿的宝柱和陈氏停了下来,都是面上带笑,看样子,对这二伯父能回京相聚,很有些高兴。
“二伯父是谁?乔乔怎么不知道?”南乔在脑中搜索半天,没能找到关于二伯父的任何消息,于是开口问道。她记得老宅中,有一位老夫人,身份应该是她的奶奶的,但那位老夫人从不曾多看她一眼,全当她不存在。也是,与南乔真正有血缘关系的,毕竟不是她,而是早已不在人世的,老爷子的某位小妾……
另外,就是现在当家的大伯父和大伯母。南乔对他们的印象都极为不好——不仅是因为他们在以前南乔重病需要银钱治疗的时候从未出手帮助过哪怕是一文钱。在南乔的印象中,大伯父是个痴肥的,终日四处游乐,每个正形的,兼之十分好色,年纪越大,这种喜爱就越发地明显,几年之中,不知道抬了多少女子进府。而大伯母,上次见过的,则是个爱端架子,内里却十分尖刻之人……
“你二伯父在京那会儿,你才两三岁,所以才不记得。”宝柱笑道:“他当年可是十分疼你的,你生下来那会儿,他可是喜爱的不行,说是他家的南黎终于有了做伴的姐妹……你的名字,也是他给取的。”
“真的假的?”南乔瞪大双眼,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南英抢着说道:“二伯父曾言,《诗经·汉广》中有这么几句,说‘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所以才给你起了南乔这个名字,意思是说,南乔将来一定就像是汉女那般美丽高洁,难以追求。”
真的么?听了南英这么说,南乔越发觉得不靠谱。她是有些读不通《诗经》,但那两句话真是那般解说的?怎么听都有些牵强啊……
“你生病的时候,二伯父和二伯母没少来看你,送了不少的珍贵药材,只是……”南英顿了顿,道:“只是后来二伯父补了个知县的缺,一家人都搬到了任上。而祖母也将我们一家分了出来,于是才断了联系。”如果二伯父还在京里,一定会不吝帮组他们的吧……
不过,南英很快将这些遗憾的情绪抛开,兴奋地道:“南实也会回来,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常常子曰子曰的教训人。还有南黎小丫头……
南乔听着南英兴奋地说着二伯父一家的种种,南乔停了一会儿,就有些走神,不大感兴趣了。在她眼中,“亲人”这个概念,只包括宝柱、陈氏、和南英三人。李言是一辈子的伴儿,自是特殊。以后或许还有栀子,因为她陪伴自己慢慢长大,真心对自己好……或许还有燕宁小姑娘,因为她们是好朋友……
至于其他人,与她有太多关系么?
此时的南乔,倒是希望二伯父没有南英所说的那么好,然后离她们家的生活远一些。太多太复杂的亲戚关系很多时候只代表了麻烦,而她南乔,只想自私地陪着父母哥哥,与李言一起,过简简单单的小日子……
(抱歉,有些晚了点哈。也不知道有夜猫子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