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他怎么一碰就倒了呢?”南乔苦恼地歪着脑袋思考半天,两个小手一摊,无奈又委屈地嘟起嘴道:“我还想知道呢,小家伙,一定是你太不小心了!”
不能承认,死也不能承认,不然就会面临着没完没了的解释。
如果能解释的通,她倒也会坐下来倒杯茶,慢慢说与别人听,但关键是,她无法解释,解释不通啊!一个半年前还病的要死要活的病秧子药罐子,半年后就麻溜地将同龄人给摔了,谁信呐!总不能说自己福至仙缘,得遇仙人,吃了灵丹妙药之类的!
燕宁听罢,将挂在脖子上的怀表拽了出来,打开,用上面附带的一面小镜子对南乔照了照,又对着自己照了半天,这才释然地道:“乔乔跟我没什么不同么。”然后又合上怀表,将其收了起来,对小正太煞有介事地道:“小哥哥,你下去冲出来的时候一定要慢着点儿,我额娘说,像我们这样的小孩子,一跑的快点,就最容易跌跤了!”
在燕宁的眼中,乔乔与她是一样的。她自己肯定是不能将人摔个跟头的,那乔乔一定也不能了……
对南乔的托词,陈氏虽然有些半信半疑,但瞧女儿苦恼委屈的样子也不似作伪,又想起女儿一直在坚持练那个叫《五禽戏》的体术,这段日子,她的身体好了很多,也敏捷不少,想必是十七冲上来抓她,但是被南乔躲了过去,于是十七收势不住,冲过了头,这才跌倒了。
“乔乔!做错了事就要认真反省,怎么能一味推脱!”陈氏训了南乔一句,又道:“你不是说有间休息室么,还不带我们上去!”
“额娘,我知道错了。”听见陈氏训话,加上有燕宁的说辞,南乔心下一松,道,想必此事算是蒙骗过去了,当下乖乖地给陈氏领路,从铺子右侧的屏风之后,上了二楼。
站在休息室门前,趁着陈氏开门没注意她们的那一瞬间,小正太一扯南乔,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低声道:“你别想骗过我!我可是有练过武的!”说罢还将自己右臂的袖子往上拉了拉,在南乔眼前晃了一晃。
好嘛,都青了!自己的力气应该没有那么夸张吧!一定是这小正太身娇肉贵!不过,总是自己摔了他没错……
看着小正太新嫩的手臂上那一道淤青一闪而过,南乔心虚地别过头——别人她可以来个死不认帐,说别人眼花了,但对于被摔得当事人,她就是死不承认也没有用呀!
好在陈氏很快推开了们,回头又牵起了小正太走了往里走。一遇陈氏,那小正太又马上如积冰消融,如春风化雨,变成乖宝宝了。
但愿这小正太看在陈氏的面子上,将这场不愉快忘记,不要死较真才好!南乔心中默默地祈祷。
第一次遇见与自己同龄的小男孩,燕宁对小正太十分感兴趣,围在小正在身边转来转去,好奇地打量不停。特别是当小正太被她瞧得不自在时,愤怒地瞪她,但只要陈氏一看过来,他又变乖之时。愤怒、乖巧、愤怒、乖巧……这种古怪而有趣的转变让燕宁看的乐此不疲,恨不能拍手叫好,于是越发地不肯离开小正太身边了。
“小姐,格格的马车已经到楼下了。”
进来禀报的,不是秋儿,而是跟着燕宁的另外一个丫头,有着可爱的圆脸,笑起来会露出一个小虎牙,好像是叫作明菊,年纪比起秋儿要小一些。
“是么?兰儿姐姐来了?”燕宁听罢,十分高兴,终于撇下小正太,拉着南乔匆匆对陈氏行了个礼,下楼接人去了。她边走边道:“兰儿姐姐是四贝勒家的格格,人可好了……”
四贝勒家的格格?那不就是雍正的女儿,未来的公主?恩,来头好大……
南乔心下感慨,但也没有觉得有多少压力。格格么,以前电视剧里放的多了去了,也就那么回事儿……说话间,两个小姑娘下了楼,回到铺子里,见秋儿正陪着一个十来岁大的小姑娘说着些什么,而李秀则是亲自跟在身边,虽然是笑着,但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更别说主动为那小姑娘做介绍了!
真是没用!
回去一定对李言说说,让他将这个婢女再好好训训,见到有来头的,就害怕怎么能成!要是别的铺子也就算了,她的这个铺子,可就是专对贵女的!这李秀,不指望你比过秋儿,但也不能连栀子都比不上吧!看人家栀子,还能跟在旁边,时不时搭上两句话呢!
就在南乔的思量间,她已经被燕宁拉扯着,小跑到那小姑娘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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