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饶是苏慕楠这么说,馒头也不好意思不吃,她端起酒杯与苏慕楠共饮了这杯。
“初三到我家来,我有话同你说!”吃了酒,苏慕楠只说这一句话便不再开口,也没人同她敬酒。倒是馒头却被几个妇人轮番灌着酒。
新媳妇在这总是被这群老嫂子拿来“欺负”,当作取笑的对象。她们没有恶心,好像是种传统,一代代的延续下来。
骆榆芽瞧着馒头被灌了酒,赶忙劝阻道:“你们也真是的!跟白家妹子斗什么!来来,我同你们喝!”
一个妇人认真地道:“这可是你说的。老老实实地在我手上喝一杯才是!不过——”她话锋一转,按着馒头,对着身边的妇人道,“先灌了她再说!不过吃了三杯就要逃么?”
馒头推也推不过,就着一个妇人的手连吃了三杯,那妇人还是不放开了她。“妹子,咱们这每人你都要喝上一口。可别厚此薄彼!”
馒头平日里从未喝过这么多,只不过喝了三杯,双颊就已微红。她感觉心跳加速,突突地直往上顶,头也有些晕晕的。
见有人又来敬酒,忙推着:“我真的不能吃了!再吃就晕了!”
“方嫂子,你上回划拳还赢了我,今日我定是要赢回来的!还有你们几个!”骆榆芽也瞧着馒头的脸色有些不好,她当然还记得馒头的事,端了酒杯挤到馒头身边,拉着按着馒头的妇人道,另只手虚点着围绕着馒头的几个妇人。
那些妇人瞧着馒头也喝不了几杯,一时也没了兴致,便放开了手,和骆榆芽划拳斗酒去了。
馒头瞅见大家都各自划拳喝酒说话,便下了炕,出了屋子,半靠在墙上,透着气。
“你怎么了?”身后传来自己熟悉地声音。
“大哥!”
“她们灌你酒了?”
馒头点点头。肚子里什么都没吃,倒喝了几杯酒,身子很不舒服,她只觉得自己面上火热,真想捧了雪擦擦脸。
“我送你回去?”
馒头点点头,屋子的太吵了些,炒得她头疼。
李松慢慢地蹲下身子,背起馒头。
四处都是鞭炮声,街道上已经没有了行人,李松默默地背着馒头。
小妹子的头垂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甚至还能闻到从她身上传来得淡淡脂粉味。小妹子今日很漂亮,进门的那一刻他便发现了。
他想将自己挑的珠花送给她,甚至想亲自与她带上,却因为她同闫老三的热络而退却。
她将闫老三叫下,原来是为了给他新衣裳,原来是为闫兄弟做的。
酒桌上再热闹也比不过他内心的烦闷。抽了空出来,还是瞧见了她。
“大哥!”馒头揉着生疼的太阳穴,嘟着嘴唇喃喃地叫着。
“嗯?”
“我该不该跟闫大哥说?”馒头很是烦恼地问道。她拿不定注意,只得求助李松。
要跟闫兄弟说什么?说她喜欢他?李松习惯性抿抿嘴唇,他只觉得嘴巴特别的苦味。
“大哥!四姐嫁人了,我该怎么跟闫大哥说啊!”馒头在李松的肩膀处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放纵着自己,李大哥的肩膀很舒服,爬在上面她好想睡觉。
李松愣住了,停下了身子。她四姐嫁人了,那不更……
“大哥!你帮我想想。我只相信你,这里只有你能帮我了。”
“你想嫁给她?”
“不啊!我不喜欢闫大哥,只是……”
李松将馒头放下,迅速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柔软带着淡淡酒味的身子,毫无间隙的依偎在自己的怀中。李松将头靠在馒头的颈项边,紧紧地揽着馒头。
她不喜欢闫兄弟,这就意味着自己还有…….他不敢再往下去想,生怕自己若是多想一分,失望又多一分。只要拥着她就好。
馒头的话刚说到一半,人便被李松放了下来。她未站稳就被李松拥在怀中。
他的胸贴着自己,他的头就在自己的颈项边,还有撩拨着她耳根的热气,将自己紧紧环绕着的双手。馒头不敢去想,李大哥会这么亲昵的抱着她。她珍惜地抬起手搭在李松的腰间。她一点都不介意李大哥跟自己的亲昵,甚至喜欢这种心动的感觉。很奇妙。
她不排斥自己的亲昵,还搭住了自己的腰?李松心中一阵窃喜。
静默了许久之后,馒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大哥,你这样我还难受。”
李松略微地松了送手,他将原本拥住馒头双肩的手移到馒头的腰上,用劲搂紧她的腰。馒头可以感觉到自己居然有种异样的心动。
他决定了,今日要让小妹子成为他的妻子。
行伍之人有的就是果敢刚毅,有的就是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在馒头的惊叫声中,李松一把将她抱起,飞奔而去。
虽然不知道李大哥为什么走的那么快,但是馒头却能感受他散发出的愉悦。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紧紧的靠在李松的胸膛前。这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他在,她就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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