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满燃烧物的南关,在火器四射中,火光冲天;在无数的阻碍下,叛军与蒙古骑兵被动挨打。占据地利优势的明军在火器强大的威力下,成功的阻击着进入伏击圈的叛军。
哱云暗暗叫苦,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明军的埋伏,萧如熏领着五百残弱部队来迎战,他便觉得有假,只是自己派出去的探子回报,那五百残弱之师并废佯装,而是拼死相抗。
萧如熏那杀才的婆娘都亲自领着一帮女人守城,想来已坚守一个月的平虏堡怕是只有这么一点人马了。所以自己才轻易出兵,要求迅速攻城。心里盘算着抓住萧如熏那个婆娘,该怎么梳弄梳弄。
砰砰巨响,明军的大炮又打了过来。火炮的威力哱云是见识过的,攻占宁夏城之后,他们也获取了几门大炮,只是这么长距离的作战,他根本没办法打来。他暗暗的骂了句:“若是大炮小巧轻便就好了,自己也同这帮明军对轰,看谁占便宜!”
他不过想想,又一阵炮弹打来。在这崎岖的山道中,大炮的威力更加巨大,那一片又倒下了十余名士兵。
骑在马上的哱云不失镇定,从小长在马背上的他,牢牢的控制着骚动不已的坐骑。指挥着士兵道:“全体后退!”
所有人没敢下马,没有马的蒙古人什么都不是,他们纷纷驱使着马匹,奋力冲向唯一的出口。
哱云手下的一名亲兵甚是凶悍,他扯了护甲,率领了一百名军士,挥舞着马刀冲向被明军阻挡的出口,企图杀开一条血路。
在他拼命似的打通中,有一千人守护的出口,硬是被他撒开了一条小小的缝。
寻着出路的叛军纷纷策马求生,却被那名亲兵带着所剩无几的军士们挥刀斩下:“少爷,先走!”
守关的明军立即发现这一块的变化,立即调集部队增援这个出口,迅速调整大炮的方向,数百名叛军顿时被炸,惨叫声顿时想起。
“少爷,快走!”亲兵又杀了几名企图夺路先逃的军士,大声吼道。他再彪悍,也顶不住明军来势猛烈的大炮,自己彪悍的血肉之躯在火炮下什么也算不上。
他不能再杀自己这边的士兵了,只求少爷赶快通过。
就在哱云策马就要来到关口之时。
突然十名蒙着面的蒙古妆扮的男子,挥着大刀从前后冲进了队伍,不管身边是什么人,悉数斩杀。
瞧着越来越明朗的关口,再瞧着身手敏捷,勇往无敌的十人,哱云大声喝道:“好身手!有如此猛将,还愁父亲大事不成?”
那十人为自己前往出口扫清了道路,只是他们杀人的法子,似乎有些……
那十人即将来到哱云身边之时,哱云才警觉过来,这十个人不是要护送自己平安脱险,而是要自己的命。他抽出随身的佩刀,一面策马尽快向出口逃去,一面时刻警惕着那十人的动静。
眼见局面越来越混乱,蒙着面的李松跃起身子,斩杀了身边的一名骑马蒙古兵,骑上马,驱使马匹追赶哱云。
为了确保尽量斩杀叛军,即使李松带着人冲进了伏击圈,大明的炮火与四射的弩箭照样不停。根本不分敌我,纷纷射来,李松不但要妨着四周的蒙古兵还要妨着不被弩箭射伤。
哱云身边的亲兵瞧见李松来势凶猛,早有人冲上阻挡,李松右手挥刀,力斩两名亲兵。两名亲兵才倒地,又有几名亲兵围了上来。顷刻间,李松已斩杀十几人。
那名凶悍的蒙古亲兵瞧见李松甚是勇猛,兴奋的嚎叫一声,挥舞着马刀,拍马上前。他全身污血,全不惧明军炮火,弩箭,昂首立在马上。
“好汉,俺喀其同你斗一斗!”
李松在关上早就看见那名亲兵的彪悍,眼瞧他即将冲开守卫,夺路而逃,只等带领其他九名标中营的军士蒙面而下。
南关的地势甚好,不说易守难攻,只说守住出口的这一千人,便是萧如熏收下现有最尖锐的部队。却抵挡不住一百人的猛冲乱打。战事的发展已经等不及从别处调军来增援,只能已自己十人之力在乱军中斩杀敌首。
“大哥,我来!”紧跟在李松身后的胡大胆接过喀其挥来的马刀,奋力的道。他们就是为大哥扫开一切阻拦,确保大哥斩杀哱云。
李松微微的策了马头,绕过而行。眼瞧就要追上哱云,他双脚踏在马鞍上,合身跃起,借力越向哱云。
哱云没想到他会孤注一掷,一提缰绳,夹紧马肚,奋力疾驰。他身下的坐骑是蒙古良驹,不过是李松落地再次跃起的一瞬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得很远。
沮丧的李松又杀了名蒙古兵,抢过一匹马,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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