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还是没有?苏姐姐你让我说什么?”馒头被苏慕楠莫名其妙地问话问的有些迷糊了,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苏慕楠是什么意思,又怎么去回答苏慕楠的问题。
苏慕楠一声不发地盯着馒头的双眼,她想从馒头的眼中瞧出一些端由。可是那双眼静没有任何的躲闪,没有一丝慌乱,那里面只有迷茫。
她叹了口气道:“今日我听人说你……说你……”
“说我什么啊!苏姐姐你快说!”馒头见苏慕楠说话吞吞吐吐的,急着反抓住她的手问道。
苏慕楠咬了咬下嘴唇,鼓足了勇气道:“说你与人私通。”说完她就望着馒头。自己也知道这话太冒失,可是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没有什么,哪里有人来传这个坏别人的名节呢?
馒头一听这个,一脸的惊奇,怎么会传出这么个东西来。而且自己还是从苏慕楠地口中得知。自己认识的苏慕楠是最不喜欢说这些个饶舌头的事,她居然知道!
就算是苏慕楠自己说的,她也是一脸的不信。她述说着:“我才去衣料铺子看有什么好料子。就听见有几个人背地里捣鼓着,我一听这个就觉得奇怪了,怎么好好的传起你来。可人家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说什么两个多月前你屋子里有男人。还说瞧得真真的,一个男人的影子出现在你的窗户上,那人还想仔细看,却发现那人影不见了。”
这怎么听着像是在说鬼故事一般,什么有人影,还一会就不见了。
“两个多月前?”馒头细细地回想着,两个多月前,那是大哥回来啊!她笑着道,“两个多月前那是大哥在家啊!肯定是把大哥的影子……”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忙住了口。
影子?好生奇怪。
她忙站了起来,急急地走了出去。
苏慕楠见馒头突然停了话,又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怕她心里真的有什么,也跟了出去。只见她没有往胡同口走,而是反手关了自家院门,站在对面的墙根处,踮着脚尖,伸长脖子往自家看。
她瞧着她看得起劲,也好奇地看着,可以那堵墙结结实实地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她什么也看不到。
馒头见苏慕楠学着自己往里面瞧,头也不扭的问道:“苏姐姐,你能看见么?”
“看什么?”苏慕楠是真的被馒头弄糊了,“瞧什么,这么一面墙立在这,你能看到什么……你是说?”
恍然大悟地苏慕楠望着嘴角含笑的馒头,她自私地笑了:“我险些被这些个蠢妇糊弄了!”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人骗住了。站在院外怎么能看到院内的清形。
谣言的真伪虽然得到了证实,可馒头却笑不出来。是谁传了这么个谣言呢?还是传了这么恶毒的谣言,这是在要她的命!
“你最近可得罪了谁?”苏慕楠关切地问道。她想来也只有这个原因,才有人乱嚼舌根。
馒头摇摇头。是啊!自己得罪了谁?是那些稳婆么?是因为自己同单师母学了后,抢了她们的营生了么?
“是那些稳婆么?可也不用这么说我吧!”
她摇摇头,安抚着自己狂跳不已地心,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却不是那么的清晰,那条线索不过是一瞬间便消失殆尽。而且她总觉得有点熟悉,却不知道是哪里。
苏慕楠一听她说起什么稳婆,这才想起来来,那几个蠢妇说她做了稳婆,还笑着说什么好好的诰命去给人接生,不由地沉下了脸,厉声道:“我听说你这些日子在给人接生?”
心里有事的馒头随口答道:“是。”她现在整个人的心思都落在了谣言的身上,已经没心思去理会苏慕楠地问话,也没发现苏慕楠已经变了脸色。
“你现在是什么什么?是朝廷的诰命。你去给人接生,做那下三滥的事情,你也不嫌丢脸?”苏慕楠见她跟个没事人一样,忍不住教训着她,“你也不听听那些蠢妇是怎么说你的!连那些人都知道给人接生是下三滥的事,你怎么都不晓得呢?”
她也是认字的人,就刚才那么看来,她还是很有见识的,很快便让那些蠢妇的蠢话不攻自破。可是她怎么一点诰命的自觉性都没有呢?她一个朝廷诰命,居然去帮那些人接生。
自己用心地教她,就是想让她更那些个蠢妇不一样,做个真正的官眷,可是到现在她只是在衣着上改变了她,而内里,自己却是一点也未成功。
“苏姐姐,那怎么能说是下三滥的事呢?”馒头听她说接生是下三滥地事有些不快了。
苏慕楠见她还是一点反省都没有,气结的道:“稳婆是什么?三姑六婆!是贱民做的事情,你可是朝廷的五品诰命,你也给朝廷留点面子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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