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苏慕楠抬起手,劈脸给了那妇人狠狠地一下。她趁着那妇人被自己那一巴掌打懵之际,抢先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啐朝廷的诰命。你是想谋反还是做什么?”
“我……我……”妇人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她突然一头撞在苏慕楠的怀里,嚎哭起来,“老天爷!我让你打!我让你打!”
苏慕楠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拉扯,抬起胳膊“啪啪”地照着她的脸狠狠的扇着。未了将她推倒在地。
“你什么东西,敢撞我?你反了天不成?”苏慕楠连掸着自己的衣裳,扭头对跟着自己的丫鬟道,“贵儿,去通知巡捕衙门,叫他们把这个目无上尊的老东西抓起来!”
“你打死我算了!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那妇人守节了二十多年,在这条胡同也算是有脸面的人,今日却被苏慕楠当头给了几巴掌。打的却不是很重,只是这几十年的老脸没了。
苏慕楠冷冷地瞧着她在地上打滚,刻薄地道:“打死你还脏了我的地方。”说着她恶狠狠地环视着围在院门口的妇人,随着她的目光,那群早被她镇住的妇人们都不由自主的缩着身子,低下了头。
“再让我听到有一个人说的!哼哼。”她冷笑两声,咬着满口银牙清晰地道,“别怪我心狠手辣!”
她拉着馒头便要进去。她肚子里有着孩子,尽量少听这些个荤话。可馒头却推开了她,走到那名妇人跟前,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大娘,我只问你是从谁那得知的?”
那名妇人本想就势推倒馒头,坐在她身上猛打一顿,可是她始终不敢。她被苏慕楠刚才那劈头盖脸地几巴掌打怕了,她也估计着馒头五品诰命的头衔。她想啐她,可是只啐在了她的裙角上。
“大娘。你若是再不说,我只好把你送到衙门去了。”
妇人嘴硬地道:“送就送!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就是把我打死了,你也是偷了人的。难不成你能把这延绥镇的人都杀了不成?”
馒头站起身子,她知道遇到这种人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让她瞧真了,她才服你。她将自家的院门关上,对着在场围观的妇人们道:“你们瞧瞧,这能看到我家屋里么?”
妇人不服气地抬起了头。严实地墙壁,关着的院门,还有那两个人高的院子,什么都瞧不见。
她这时候才明白,原来这不过是……
“大娘,你是听谁说的?”
在苏慕楠锐利的眼神,还有馒头有理的解释中,她终于张开了口:“是……是……武家的……”
馒头本还想问几句,却被苏慕楠抢了话。苏慕楠还是那不变的眼神,在围观的妇人中扫了一圈:“是么?”
“是是是!”妇人们像是要摆脱自己的嫌疑,一口的应承着。
“武家的呢?”苏慕楠不过是略微提了嗓子,便有人应承着将武家的拖了出来。
原来她就站在着堆人群中,她瞧着苏慕楠方才一点也不留情的给了姜大娘几个耳光,心里早就毛了。还想瞅着大家不留神赶紧走人算了,不想李家的居然追问是谁传的,大家一口指着是她传的话,自己不过是刚撤了两步,就被人拽住了。
“你是武家的?是你传的?”
“是是是!”武家的立马跪在了馒头的跟前,她知道在这里面论品级那是李家的高,可论狠劲那是苏慕楠,瞧着她方才那两下,熟练的狠,怕是没少打人。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腮帮子。
“你为何要传我?”馒头蹲下了身子,盯着她乱动的眼珠。她记得自己同这个武家的并不认识,她也不是稳婆,为何要传自己偷人。
武家的摆着手,满口否认地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李太太,我也是听旁人说的。我乱嚼舌根,我该打!”说着作势的举起自己的双手便要给自己几巴掌。
苏慕楠见她双手举在半空中,口中说该死,面上害怕,两只眼珠子却滴溜溜的乱转,就知道她在取巧。她冷笑地道:“你是该打!”
“是是是!”武家的知道自己这几巴掌是躲不过去,还真的给了自己几下。
满腹心事的馒头瞧着武家的自己给自己几巴掌,有些不忍,她叫住道:“停。你说也是听旁人说的,那是听谁说的?”
一听见叫听,武家的立马停了手,讨好地爬到馒头跟前,重重地给她磕了个响头:“我是不经意听到的。说起这两人,李太太您怕是听过的,就是江超家的同陆家的。”
江超家的,还有陆家的?这江超家的自己不过是在她男人死的时候送了些吊丧钱见过一面,这陆家的……
延绥镇上面同姓的太多,馒头总是搞不明白她们口中的南城陆家,西街陆家到底是那家。她现在只想问清楚了:“是哪个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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