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挽着白舒于的手抬头挺胸进入了会场。但是,我似乎没有估算到天气这一不可预料的因素,只见我威严高傲的气势在一阵冷风席卷后,顿时消散不见,高傲的孔雀也变成了一只在风中哆嗦的纸老虎。
白舒于见我刚刚抬得老高的头突然像企鹅似的笨拙的和身子蜷缩在一起,他担心的问了问,“要不要我把西服给你罩罩?”
我大气凌然的拒绝了他的好意,“既然风度和温度不能并存,那我还是要风度好了。”
白舒于深有意味的看着我,然后同情的说:“你现在真的是充满了‘风度’。”
我嘴角一抽,然后舔舔嘴,“你要想安静的进行完这一场年会,就不要招惹我……”
白舒于很聪明的住了嘴。因为我相信,他在“见识”过李维的惨状之后,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爱意浓浓的抱住他就喊声,“孩子他爹~你昨天好厉害哦~”他应该不想明天新闻版面都是暨东的少东家未婚得子,隐藏孩子他妈十余载的爆料吧。
不过,我真的要吐槽这场年会竟然办在露天的楼顶,虽然两百米夜景真的是震撼人心,但我想这里袒胸露背的晚礼服女人们,应该同样要承受两百米高空的超强冷卷风的袭击,而不得不向极点动物们比肩,以此来获得女人们的最高殊荣之最耐寒的动物们。此时最令我羡慕的,就只有游泳池里的那些妹纸们了,因为那里是热水……
在踏入会场三秒钟以后,我敏锐的雷达探测到周围有人靠近,我立刻抖擞精神,将挤出来的胸挺得老高,我发誓,那个靠近我的人绝不是因为我突然抖出来的两块白肉而吓得退后三尺。嗯,那是被风吹的。白舒于也十分同意我的观点,他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虽然是个白眼。
那突然靠近我的人,不对,是突然靠近白舒于的人,拿着香槟就侃侃而谈,“这一次的年会是由白少你一个人承办的,要幸苦不少吧,往年都是白董事长办的。”
白舒于弯起桃花眼礼貌的笑了笑,那个笑容真的是完美无比,与我往日见到的截然不同。我甚至怀疑他此时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是经过精确计算的,以此来达到这张脸最和谐的程度。他用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说:“老爸最近还在美国没回来,没办法,只好由我这个败家子来操办咯。”
那个男人穿得很精神,白西服白皮鞋,虽然鬓角已经斑白,但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他继续笑说:“白少谦虚了,虽不知道暨东的少东家是青年才俊,这些年把暨东打理的仅仅有条,连老东家都甘愿退居幕后了。”
白舒于似乎因这一番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老东西要退隐还早着呢。”
那个中年男人也笑了笑,自己喝了一口香槟,又看了看我,“这是?”
白舒于介绍请我,“我的女伴,林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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