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蚊子一样,但一旦咬的生人的肉,它就会寄居在里面吸食精血而生。”
他说这个是为了什么,无非是为了显摆,但我都没多大在意,这些歪门邪道,总有一天会想出办法克制的,至于它的那个什么‘肉蛮’,虽然没听他做过多的描述,但看它的幼虫我就能大致地想象到它那恶心的模样了。
不一会儿,珠哥脖子上的伤就已经恢复了。但是他现在的样子还是很虚弱。
接着,乌南越又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然后直接就弄开珠哥的嘴,往里一扔,然后把珠哥的头一抬,那药丸就被吞服了下去。
“不是已经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再服解药?”我问。
那乌南越转过头来,看着我,半眯着眼睛:“这是慢性的毒药,我可不敢担保你这小子会不会主动积极地配合,所以我自然得留一手。”
“你……”我愤怒地看着他,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威胁我。看来为了我,他们是煞费苦心啊。
就说这个羊角包吧,特别找了这么一种毒虫和毒药来害珠哥,他们已经知道珠哥是拥有六条慧根的太极贵人了,所以手段自然要更狠一些才会有作用。
“你放心。”他笑盈盈地冲我挥了挥手:“他暂时不会有事,只要你乖乖合作,我就会给你解药。”
“你要是敢骗我,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扒你的皮!”我夹杂着所有的怒气把这句凶狠的话扔了过去。
我一定会的,虽说不敢保证能把他们都消灭,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就算扒不了你的皮也要溅你一身的血!
“那就先这样,明天傍晚在福山山顶恭候你的大驾,嘿嘿!”乌南越指着我,歪着那苍苍白发的头以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道。
于是那乌南越也没再说什么,露出一股子恶心的笑意就朝门口走去。
但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过头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许浩说道:“对了,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
许浩突然怔了一下,然后兴奋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坚硬的水泥地板上:“谢大师!求大师赐给我解药!”
乌南越大笑起来:“我是告诉过你在你身上下了蛊,但你觉得我的蛊就这么不值钱吗,钱能摆平的事,我还费心地用其他方法?”
许浩一听,顿时惊讶地抬起头:“这么说我从未中过蛊毒?”
“你们这些人,有了钱就开始怕死,于是都开始信坏不信好,实话告诉你,利用你连让我下蛊的价值都没有。哈哈……”
说罢,那乌南越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消失在了黑暗中。只留下还跪在地上发愣的许浩。
连下蛊的资格都没有,我的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然后摇了摇头,人啊。真正的蛊毒其实就是人的贪念,钱才是蛊,贪才是最毒的蛊毒。
我看着他很想大笑一声,大笑这些钻了钱眼儿的臭虫。
因为,在被乌南越嘲弄之后,他现在的表情真是极具戏剧性,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或者说开始气愤,一张脸毫不自然地冒着冷汗。
我扶过珠哥将他安置在了床上,看着这昏迷不醒的哥们,我真是于心有愧,原本这些事根本就与他无关,却因为我的事将他卷了进来,现在还害得他这样。
不过,珠哥你放心。我对着他说道,我一定会拿回解药救你的。
他仿佛听到了我的声音,嘴里轻微地发出一声呃……然后眼皮跳动了一下,我知道即使现在十分虚弱,他还是在担心我。
十三叔走回了进来关切地问我珠哥怎么样了。
其实,我并没有怪他,我相信在那种情况下每个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明哲保身,这一点自从我入道之后走到今天,我就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不过,他能回到这里来关心一下珠哥,我还是很感激他。
而且他开始动嘴骂起了许浩,许浩也不答话,一直定在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乌南越的话触动了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十三叔朝地上的许浩骂道。
许浩被骂声惊醒,抬头看了看十三叔,然后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十三叔像一般家长教育自己家的孩子一样。
“笑什么?”许浩脸部一阵抽搐,然后开始狂笑:“我笑我自己啊!”
接着他开始咆哮,几乎丧失了理智一样。
我觉得看情况他应该不像单单只是被人利用了那么简单,一定有什么隐匿在背后的苦衷。
“你还有脸笑!你害得先生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还这么得意,我打死你这畜生!”说着,十三叔举起手中的木杖就要打。
突然,许浩愤怒地瞪着一眼那十三叔,一把就把他手上的木杖抓在了手里。
“老家伙你还好意思说我?我有今天和你可是脱不了干系啊!”
十三叔听到这一声咆哮,脸上开始露出讶异,然后带着好不自然地口气用手指着许浩结结巴巴起来:“你……你……你……”
“老家伙,你也别清高,我趟这滩黑水,只怕你的脚也未必干净吧!”许浩面部狰狞地盯着十三叔已经被说红了的脸。
我看着这一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好像在他们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