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带来的收益不过是进度条加了1%,太慢,还是咬有修为的修士痛快。
“接下来该是姓钱的道士了”
吩咐徐副官找借口把活人关进牢房中。并在四处拴上公鸡,黑狗后,何成已经展翅朝着不远的十里镇附近赶去。
……
远隔徐镇几十里地,
镇上首富,谭家。
望帝归挂在碧瓦上,丈高红墙。
精工的小院里栽着迎冬的枯杆腊梅,此时有桃菊争芳。
还有徒手打造,造价五百块一个的小石桌,刻着麒麟兽的凳子面,青石砖铺的羊道。
搁在以前望帝归是皇家才敢用的,现在清政府都倒台了,扶起来的北洋政府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有钱人自然也就没了那么多忌讳。
加上谭家手眼通天,其他地方衙门早就换了警察局、乡公所一类的洋打扮,这里却还是叫衙门,用旧法。
为何?
旧法虽然破旧,但很有效的保护有钱人的权益。如果省城拍了警察下来,按照那群手里有枪的家伙大肚量,谭家就是最大的一块肉。所以谭老板以及许多商人花了不少钱向上疏通,这才留住了衙门。
天高皇帝远,北洋政府都腾不出手理会霸地称雄的徐大帅和大龙大帅,谁还理衙门的改革这种小事儿?
两人,正漫步在这小院子里。
“唉!”
谭老板叹了口气,狗腿子扇着纸扇凑上前来询问:“怎么了老爷?是小张的媳妇玩够了?”
“今天差点被张大胆捉奸在床啊!那小子学过功夫,被抓了我可就完了!”
“老爷是担心小张的老婆说漏嘴?”狗腿子嘿嘿笑道“这点您就放心吧,搁别人我不敢说,小张的老婆绝对不会承认的,张大胆没本事降服她呢”
谭老板摇头“那也不行,我心慌慌的!”
“不如……”狗腿抓着纸扇在自己脖子上一划,意思不言而喻。
“现在是新社会,杀人不好吧”
谭老板嘴上说着不好,心里却已经意动了。
“明着杀人当然不好了,老爷你可是生意人,一切讲究以和为贵,嘿嘿”狗腿子扇了扇纸扇,笑嘻嘻说道:
“不过我认识一个大师,懂茅山术的!”
谭老板恍然:“你是说?”
“下咒,悄悄宰了他!”
……
张大胆走在人群中,今天下工早,刚回到家就发现两个人趴在门缝上看,说他老婆偷人。
正好张大胆从门缝里也看见了一个男人把自己老婆压在身下,可他抓着刀冲进去,却没能看见人,反倒被自己老婆指着鼻子骂,让街坊四邻看了笑话。
“这只鞋是我的?”
他拿着一只旧鞋,闻味道也不像自己的,而且鞋明显比自己的脚大上一号。
“说不定那女人真的红杏出墙了!哼,下次别让我逮到,不然,一定!”
张大胆肥拳捏紧,可一想到自己老婆漂亮脸蛋儿,还有撒泼的能耐,也就泄了气。
正巧他撞上一个人,那人一直盯着他看。
过了好一会儿才凑上来问:“你是张大胆?”
“我是,你是谁啊”
“你怎么忘了我了,我们当初一起喝过酒的嘛!”那人拍着张大胆的肩膀说。
“你胆子特别大,对不对!”
一说到自己胆子大,张大胆顿时挺直了腰杆。
“看来你真的认识我!”
“正好,我跟你打个赌,今晚你敢去马家祠堂过一夜,我给你十块钱!”
“十块钱?一言为定!”
比胆子大,他张大胆还没输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