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读者能加以卒读,是很难说的。人们已经越来越看不懂这种现代派小说了。
顺便说一下,现代国外最引入注目和受读者欢迎的小说,大多是有贯串线索的或有贯串情节的,得诺贝尔奖金的大多数作品都届此类。板拍成电影,产生巨大影响的也是此类作用,如科尔曼的《克莱默夫妇》的同名影片在1980年美国电影艺术科学院第五十二届奥斯卡金像奖的评选中获得五个最佳奖。
在国内,由于长期存在的民族形式相传统的影响,一般来说,读者喜欢该的小说(即拥有最多读者的)是有贯串线索和有比较精彩的情节的小说。我国的作家们必须考虑到读者的这种欣赏和阅读习惯。国内有贯串线索的扳块结构作品,如西西的《四等舱》写得就比较好。这篇小说在形式上有一定独创性,它以“我”这个业余文学作者为贯串线索,把小说分成许多块,各不相关:
a.四等舱的旅客们去饭厅里买饭,都买的是八角一份的。
b.饭后吃什么茶,是否吃红茶菌最好,大家议论纷纷。
c.大家闲聊:小孩说“我爸爸是连长”;司机说老太太福气好。于是,大家又谈到孝与不孝。大学生大谈代沟,批判“怀疑一切”的“难道”论。
d.大学生等谈对文学作品及电视的看法。
此外,还谈到在外国人面前的态度,老太大想给两个青年男女做媒;小孩忽然肚疼,大家着急;写萍水相逢又马上分别的离别,表现了友好和高尚。
试看这些板块之间有何矛盾冲突、有何情节、有何联系可言?但是通过“我”这个贯穿线索,把这些板块联结在一起,说明“四等舱确实比我原来想象酌要好很多”。他们互相关心、爱护,开城布公,爽朗直率;有时表现出较高的道德情操,有时又流露出低级庸俗的思想感情。
这种板块型的结构,其实并不好写,它要求有较高的文学笔法。取材看起来是零乱的,但又是精选过的,表面上是想写什么便写什么,似乎可以无休止地写下去,但又使人觉得作者及时打住,恰到好处。
晓风飞翔:这个是转贴吧?其实结构这东西,学问无穷。比起故事情节和人物塑造来说,更为复杂。这文章,似乎只是单纯的分类,实际的指导性不大,还不如大胖头鱼来说呢。他的《君与臣》,写了两百万字都不散,是非常难得的。「结构是对人物、事件的组织安排,是谋篇布局、构成艺术形象的重要艺术手段」[注1]。结构通常与情节并称为「情节结构」,但事实上,结构并不等同于情节,结构大于情节,涵括了小说中的情节与非情节因素,「结构的任务除了对情节的因素进行组织安排外,还要对非情节的因素进行组织安排」[注]。一般而言,中国古典小说十分重视情节的作用,「小说结构是以情节的发展构成的,强调故事情节的离奇曲折」[注],「其结构基本上就是情节的结构,结构的基本任务就是组织情节」[注4],遵循着以情节为结构中心的创作模式。
炊事班的哥哥们很细心,看见有人打的饭少了,便自觉给他加了一勺,并厉声喝道:“吃这么点饭怎么行呢!你今天中午要是吃不完这些饭,晚上就别想再吃了!”
虽然话说的很霸道,但是对人的关心那绝对不是假的,让人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这么大的训练量,不吃饭怎么能扛得过去?部队里面吃饭的速度是超快的,三五分钟解决战斗,而且绝对是三光政策——菜吃光,饭吃光,汤喝光,到头来只剩下一个个光光的盘子堆在那里,等待着炊事班去收拾。这光景可把炊事班班长乐的笑开了花,同志们吃得越开心,他们越开心,因为那是对他们的辛勤劳动和手艺的最大肯定。
下午比较新鲜的便是一些基本步兵战术的学习,和战车的配合了,在野外条件有限,王勇战给五人讲解时,就捡了五颗小石头,在地上移来移去给他们讲各种战斗状态时的行军队形,还有各种战术的配合。
对于五人来说,新奇绝对是有的,因为在新兵连从来没搞过这玩意,他们被拉到一处小山包下,这里平时是特种设计的训练场,比如说俯角射击和仰角射击。山包上没有高大的乔木,只有少许一人来高的灌木丛,剩下其他的全都是杂草,还有一些乱石裸漏在外面。
五人接到的任务是,在无人支援的情况下,以山地进攻队形向上冲锋,并占领高地上的一处阵地,简单嘱咐了他们两句,便喝令开始。
王勇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个小铜号,看五人刚刚摸索前进了几步,他遍站在下面鼓起腮帮子,用力吹了几声冲锋号,听到他的冲锋号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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