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了一阵便息了,没有了冷风耳边吹,肖思远明显扛不住了,他站了一个小时之后,上下眼皮便在不停地打着架,他开始有些立不住了。他努力强撑着眼皮,使它们不合到一起去,在激烈抗争了一番之后,他实在是扛不住了,便闭上了眼睛。突然,他的身体向前倒去,还好他没睡太死,瞬间反应过来,他立马保持立正姿势,并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睡。
不一会儿,肖思远便又恢复了刚刚的状态,竟然站着睡着了,王勇战这会已经多次转移了阵地,就埋伏在肖思远哨位旁边约五十米处,通过红外瞄准镜,他的举动被王勇战尽收眼底,王勇战摇了摇头,把肖思远的头套进了瞄准镜,扣动了扳机,很可惜,枪里面没有子弹,连颗空包弹都没装,不然肖思远这会儿已经小命不保了。
王勇战站了起来,他大步跑到肖思远面前,竟然还没惊醒肖思远,他把自己的头盔摘下来,把帽檐对准了肖思远的鼻子,这时肖思远恰好又往前一倾,刚好鼻子就砸到了王勇战的头盔,他一吃痛便醒了,他发现眼前站着一个怪物,满脸绿油油的,还翻着双大眼睛,尽是眼白,吓了一大跳,瞌睡也醒了,定了定神一看,发现原来是排长,他连忙立正敬礼并道歉。
王勇战少不了把肖思远狠狠训斥了一番,还要他回去写检讨,一定要深刻,他看看手表,下一批换防的人员也到了,便招呼他们这一批回去睡觉了。肖思远问任坚强刚刚有没有睡着,任坚强很激动的道:“今天晚上好歹也是第一次,那兴奋劲早就把瞌睡冲得一干二净了!难道你刚刚站着都睡着了?真牛!”
“就是一不小心打了个盹而已,就被排长发现了,真是丢人!”肖思远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兵被当成这样,还好意思说!他今天够仁慈的了,没狠狠扇你几耳光,算你走运!”罗胜早就打听过王勇战的带兵风格,对于肖思远的行为,他也有些莫名的愤怒。
“我下次再改不行吗?”肖思远听着罗胜满含责怪的语气,有些小委屈道。
“我要是你敌手,发现有哨兵睡觉,早就把这个营地摸光了,你我现在都是死人了,都没资格站这里说话了!”罗胜不依不饶。
任坚强不知这哥俩关系很铁,他忙在旁边打圆场,从兜里摸出一个空的风油精瓶子晃了晃道:“不要这么激动嘛!反正他训也被训了,还要写检查,你就少说两句,其实我也是有秘密武器的,可惜只有最后一点!不然早拿出来和你们分享了!”
“这是原则问题!他这个态度是不行的!”罗胜还是没松口。
“好了,我为刚刚的行为道歉,我对不住大家,下次我要是再睡觉,你们把耳刮子直接招呼过来!”肖思远见罗胜如此执着,当下双手捏拳,暗下决心。
也许是受家庭影响,罗胜骨子里就有一股军人范,他道:“我这是为你好,部队是为打仗准备的,不你想来
有多少读者能加以卒读,是很难说的。人们已经越来越看不懂这种现代派小说了。
顺便说一下,现代国外最引入注目和受读者欢迎的小说,大多是有贯串线索的或有贯串情节的,得诺贝尔奖金的大多数作品都届此类。板拍成电影,产生巨大影响的也是此类作用,如科尔曼的《克莱默夫妇》的同名影片在1980年美国电影艺术科学院第五十二届奥斯卡金像奖的评选中获得五个最佳奖。
在国内,由于长期存在的民族形式相传统的影响,一般来说,读者喜欢该的小说(即拥有最多读者的)是有贯串线索和有比较精彩的情节的小说。我国的作家们必须考虑到读者的这种欣赏和阅读习惯。国内有贯串线索的扳块结构作品,如西西的《四等舱》写得就比较好。这篇小说在形式上有一定独创性,它以“我”这个业余文学作者为贯串线索,把小说分成许多块,各不相关:
a.四等舱的旅客们去饭厅里买饭,都买的是八角一份的。
b.饭后吃什么茶,是否吃红茶菌最好,大家议论纷纷。
c.大家闲聊:小孩说“我爸爸是连长”;司机说老太太福气好。于是,大家又谈到孝与不孝。大学生大谈代沟,批判“怀疑一切”的“难道”论。
d.大学生等谈对文学作品及电视的看法。
此外,还谈到在外国人面前的态度,老太大想给两个青年男女做媒;小孩忽然肚疼,大家着急;写萍水相逢又马上分别的离别,表现了友好和高尚。
试看这些板块之间有何矛盾冲突、有何情节、有何联系可言?但是通过“我”这个贯穿线索,把这些板块联结在一起,说明“四等舱确实比我原来想象酌要好很多”。他们互相关心、爱护,开城布公,爽朗直率;有时表现出较高的道德情操,有时又流露出低级庸俗的思想感情。
这种板块型的结构,其实并不好写,它要求有较高的文学笔法。取材看起来是零乱的,但又是精选过的,表面上是想写什么便写什么,似乎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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