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成仁这次带来的兵都是久经杀阵的老鸟,有他们在,菜鸟无忧,再加上他们自身超强的伪装,虽然在行进途中碰到了敌方好几拨落单的侦察兵,但他们仗着人多,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一一撂倒,而自己无一损失,没办法,人多欺负人少是战争的不二法门。
大家提前二十分钟行军到了预定地点,王勇战受命带着六人靠近了敌方营地,在那里先来的侦查小组已经给他们挖好了简易的工事,郭靖据着枪卧在雪地中,他已经能从红外瞄准镜中看到敌方营地的具体轮廓了,只是黎明时分没有什么人影活动,王勇战同样发现了这样的情况,他问在这里留守的一个上士道:“你确定这个营地不是假的?”
“老王,放心吧!我在这里守了一夜,他们除了派出去两个班的侦察兵,其他人全部都在这。”那个上士非常肯定的回答道,看到他那斩钉截铁般的语气,王勇战便沉默了了,他要等到总攻时刻的到来。
前些天尚武军在分配狙击步枪的时候,每个班都分一把是他的原则,通过层层较量,郭靖终于把枪赢到了手,虽然罗胜邹卫青的枪法和他在伯仲之间,但两人有意想让,故成就了郭靖的美事。郭靖在枪到手的几天里,几乎是天天抱着它睡觉的,一有空就保养,爱不释手,没想到还不到一个月,就要拿它上战场了,此时的郭靖,也忍不住臭美道:“你们看我现在的样子,有没有那西蒙?海亚的范儿?”
邹卫青和罗胜笑而不语,倒是任坚强问了一句:“西蒙海亚是谁啊?”这让人有些大跌眼镜,这哥们连这个世界上最著名的白色死神都不认识,不过也不能怪,毕竟人家的兴趣不在这一茬。
郭靖整了整嗓子,非常神圣的道:“西蒙海亚是芬兰人,他在199至1940年苏芬战争中,用了不到四个月的时间,用芬兰版的莫辛纳干步枪射杀了54名苏军,他于00年去世,享年九十二岁,他是世界上战果最多,也是活得最久的狙击手。”
任坚强听到答案后,似乎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狙击手我只听说过张桃芳,前一阵子我看过他的视频。”
“奶奶的,还要多久才开始啊!”颜君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自小在草原长大,说这地方是他的半个主场还真不为过,在刚进入大草原的时候,他就开始热血澎湃了。
邹卫青提醒他道:“消停点!不要急嘛!”
尚武军带着火箭炮小分队的四个人,在距离敌方营地四公里开外构筑了阵地,他可不敢离太远了,毕竟这些侦察兵不是炮兵,就算是炮兵出身的,业务也已经荒疏了不少,万一炮弹打偏把自己人给灭了,那就闹大笑话了。此时,有个四期士官报告:“报告首长,火箭炮已装填完毕。”
尚武军自己虽然受过这方面的培训,但也没多少实弹射击的机会,他命令道:“你们把诸元再计算一次,各程序再检查一遍!”
再次得到确认后,尚武军命令发射,轰轰轰几声巨响落进了敌营中,里面的人还在熟睡呢!他们惊恐的爬了起来,都奇怪这动静哪来的,有个家伙大声喊道:“我们的哨兵呢?我们的侦察兵呢?”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们哨兵已经被维成仁手下的几个‘杀死’,宣布‘阵亡’了。
毕竟是训练有素的部队,短暂的混乱之后,他们就恢复了平静,很快利用有限的资源组织起了防御,怎无奈,火箭炮又来了,一时间彩烟大作,又有不少人被宣布‘阵亡’,在最后一轮四法火箭弹打过来时,他们的兵力已所剩无几了,天已粉亮,郭靖从瞄准镜里看到这一切,心痛的道:“肉被吃完了,只有汤喝了!”
“我跟大家说一下啊!我们这里谁最先‘阵亡’,谁就是猪啊!”大战在即,王勇战还有开玩笑的心思,他话音一落,机枪就响了,对方营地里立马又冒出几道彩烟,敌方的‘阵亡’名单上又多了几号人。其他人也毫不含糊,轻重武器交替开火,不过对方也不是吃素的,有几个家伙还在那里负隅顽抗,见到如此状况,王勇战下令只留一枪吸引对方火力,剩下的那几个,交给从敌后包抄的另一个四人小分队,好让他们也啃点子残羹剩饭。
东方开始泛起鱼肚白,透过林间的空隙,人们可以看见不远处包裹在大雪中的戈壁和沙漠,大战在前,谁也没心情欣赏这美景。
洪问鼎坐在军用地图前一动也不动,他在担心对方的炮兵,对方的炮兵是我军最早一批装备自行榴弹炮的,他们的炮射程比较远,威力较大,机动能力较强,到现在还没发现他们的踪影,心里有些发慌。很快前方侦察连传来情报,敌方炮兵也已经开动了,正准备开动,而敌方步兵战车正浩浩荡荡向我放开来,已经只距离一百公里左右了,再有一个半小时就能打到家门口了。
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双方唱主角都是熟人,互相都是知根知底的,谁的套路都一清二楚,说不定刚刚被吃掉的一个连就是对方放出来的诱饵。对方参谋人员肯定也会推算出,从这边出去,不管是开车还是滑雪,能在天亮前消灭他们一个连,说明了其活动半径并不太远,再加上缜密的分析和侦察情报的支援,很容易确定我方位置。
洪问鼎开始调兵遣将了,他命令先锋三连把所有战都车开出去,先接应尚武军他们几个突击小分队,由于现在并不是满员时期,洪问鼎又在他们车上装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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