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半天,周希汉才明白,有个病人需要他出手治一治,这人,不是这老人自己。
周希汉随着老人进了里面的一条长长的甬道,来到一间房门前,他停住了脚步。
“妹子呀,你别固执了,我请了个神医给你看看。”老人颤巍巍的恭谨地站在门前柔声说道。
“谁要你吴家卖好?去你的。我陈家人不劳你们吴家费心。”里面的说话的声音很熟悉,周希汉觉得在哪里听过。
陈瑶的师父?肯定是。周希汉心想。
“妹子啊,这回请的是青云子的传人呢。”老人说。
屋内一声轻呼,接着说:“你怎么知道他是青云子的传人?七老头啊,要是你把这话传出去了,我一把火烧了你们吴家村。”
“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把这事往外传呢?”老人一脸的惶恐。
“嗯,你走吧。周爷,请你进来,吴家的人你少挨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七老头,你走吧,这里用不着你了。”屋里的人说话很霸道,把一个八十多岁的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那老头子听她这么说,脸有喜色,对周希汉说:“周爷,请您费心。我走啦。”
周希汉看着这老头子直想笑,心想,你一个八十几岁的人,难道是对陈瑶的师父倾心了吗?人家虽说年过四十,但风韵犹存,仍然可以说是个美人儿,你哪里配得她的脚趾头上呢?
周希汉走进屋里,开门的是陈瑶。
“周……周希汉,请。”陈瑶显然是犹豫了一些,觉得叫周爷显得很古董,所以直呼其名了。她的脸上一片红云,娇羞而又慌乱。
周希汉来到里屋。陈瑶的师父脸色焦黄,躺在床上,似乎病得很重。
“希汉,你坐。那天晚上,你怎么逃脱的?”那妇人问,有气无力的。
周希汉一惊,心想,我还想问她们呢,现在倒好,她们也不知道,这可就奇怪了。那晚发生了什么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周希汉接着把自己的经历说了遍。
陈瑶的师父皱着眉头说:“这就奇怪了,我们醒来时也是已经在家。嗯,肯定是吴家那帮家伙。想我们买他们的帐,嗯,做梦。哦,希汉,你就叫我陈怡吧。”
“陈姨?”
“陈怡,心旷神怡的怡。”
“那我还是叫您陈阿姨吧。”
那妇人笑了笑,说:“好吧,陈姨就陈姨吧。”
“陈姨,您好像病了,我帮你看看吧。”周希汉说。
“好。但我不领吴家的情。”似乎陈怡对吴家很讨厌,在话语上也不给吴家的人半点便宜。
周希汉没理睬她的小孩子气,查看她的病情。渐渐,周希汉越看越心惊,陈姨的中毒很深,看来,自己的功力只怕救不了她。不过,云拍灸到底也能救救急,先帮她解一部分毒,等今后功力增加,那时应该有希望的。
陈姨看见周希汉的表情,知道解毒无望,笑着说:“希汉,我知道,按你现在的功力,云拍灸也才入门的水平,没有六层以上的功力,我这毒是没法拔尽的。唉,本想给你一个速成的法子,没想到,这法子过于急躁,那天晚上,我们三人都走火入魔,这时,刚好遇到敌人的袭击。唉,这也是天命吧,凡事太急,反而欲速则不达。”
“哦?我们都走火入魔了?”周希汉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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