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地越走越近,某个部位越来越明显,他微微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都湿透了,把裤子脱了吧。”走得近了,声音也近了。听起来语气语调都非常正常,但是呼吸出的热气就在耳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湿漉漉贴在身上的兽皮裤确实很难受,秦笙没有多加思考,也脱得光溜溜的。
卫瀚笑着看他侧过身,浅麦色的身体在月光下舒展着,呼吸猛地重起来:“阿笙,让我好好看看你。”
低哑的声音中带着灼热的温度,秦笙看过去,跟着他走向木排的空地。夜晚微凉的风好像都失去了效用,只走几步,身上就热腾腾地,连喉咙也好像有些渴了。
卫瀚在木排上躺下来,目光就像带着火一样。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也没有任何动作。秦笙犹豫了一会儿,他现在很清醒,但是曾经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做过的事情仍然记得很清楚。是的,只是再照着做一次而已,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站在卫瀚身边,任他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直到他似乎要忍不住伸手拉下他了,才覆上那具白皙的躯体,低下头吻住那两片炽热的嘴唇。
卫瀚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亲吻着他的眼睛,低声重复:“再让我好好看看你……”
秦笙放松地躺着,醲绿的眼眸褪去了冷淡,然后慢慢地闭上了。
静谧的夜里,喘息声和水波拍打的声音交融在一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在沼泽的水面上静止了一段时间之后,独木船和木排又动了起来,继续轻轻地滑向南方。
秦笙困倦地翻了个身,隐约听见卫瀚的笑声:“睡吧。”好像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但就是觉得很累很困。至于某人,体力实在惊人,比刚才还精神了不少。算了,就算出现什么怪物,他也应该能对付过去。
听见旁边均匀的呼吸声,卫瀚勾起嘴唇。木排做那么大,用途当然很多。要是只有一条独木船,他还能做什么呢?连睡觉都伸展不开。当然,这些想法,他是一句话都不会说出来的。
第二天早上,秦白和卫橙醒来的时候,就已经闻见食物的香味了。两人变成人形,揉了揉眼睛,往一边的木排上跑。
秦笙用打湿的木块和泥土围了一个简陋的火塘,煮了几颗鸟蛋、炖了些块茎、烤了只鸟给他们当早餐。小家伙们吃得饱饱的,自告奋勇拿着堆满食物的大碗给后边木排上划船的卫瀚送过去。大家长的早饭还多了半只烤角马,卫橙小心地举着,小手都举得酸了才安全到达大家长身边。
卫瀚停下来吃饭,任两只小家伙费尽力气拿起木桨,在水里拨弄两下就跌坐下来。秦白和卫橙围着木桨研究了好一会儿,知道这大家伙不是他们能拿得动的,只能郁闷地走到一边玩水。
经过一晚上,熟悉的景色早就消失了,视野内只能见到零星的鸟和一些大型的动物。木排下的水非常清澈,水草随着波涛起伏,却没有鱼的影子。不能抓鱼,玩水的乐趣也有限,小家伙们闷闷不乐地缩到木柴堆的阴影下面。对于他们来说,船上的日子才刚开始,就好像比过焦土之地的时候还要枯燥无味了。
“阿笙,什么时候到岸上?”秦白伸出小脑袋问。他已经开始想念树林里和草原上的生活了,可以跟着去打猎,还可以找野果和蘑菇。
“还早。”秦笙拿起一片木桨,学习怎么划船。
船和木排在原地转了很久,秦笙才学会怎么和卫瀚配合。两人划船,速度快多了。卫瀚又从水里带起一副不知名小动物的骨骸给两只小家伙解闷。小家伙们围着那些骨头,组合猜测,终于开心起来。
阳光变得酷烈的时候,家长们不得不放弃了划桨。秦笙在柴堆之间搭上一块大兽皮遮阳,一家四口在阴影里打盹睡觉。船上的旅行看起来很不同,但是作息时间和以前并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