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草丛里,两个兽人正在忘情地翻滚着。本来就遮不住什么的兽皮裙早就丢到了一边,光/溜/溜的身体相互摩擦,两人的嘴唇都胡乱地在对方身上啃咬、舔吻。他们看起来并不在意对方已经得到了多少欢愉,滚了几圈确定了上下位置之后,处于上方的兽人身体一沉,硕/大的玩/意/儿就挺/进了伴侣的身体里,急匆匆地开始抽/动起来。处于下方的兽人好像也不觉得身体进/入了异物有多疼痛,闷哼着很配合地抬起臀部一迎一送。
兽人们在野外亲热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只要没有不长眼的野兽来打扰,他们可以尽情在一起厮磨好几天。当然,他们也并不在意旁边有多少人观看。
不远处的树上,就有两个默默的观看者。
自认为是非常成熟的兽人,昨天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成熟的卫瀚,眯着一双幽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住那两个兽人身体交接的地方。他视力一向很好,看得也非常清楚——兽人的下/身也只有那么一个能进去的口子。可是,那地方本来不应该是做这种用途的,难道不会不舒服吗?
在他旁边蹲着的卫岭侧过脸看了看他的表情,低下头闷笑两声。
两只亲热的兽人虽然听见笑声,仍然满不在乎地继续着。上方的兽人抽/送得更狠,皮肉撞得“啪啪”响;下方的兽人则大声地呻/吟起来,似乎想激走这两个不太识相的不速之客。毕竟,在看别人亲热的时候还发出笑声,实在是太过分了。
卫岭好不容易收起了笑容,拉了拉卫瀚,跳下树,跑远了。
卫瀚又多看了几眼,觉得实在没什么新鲜的,也跟着跑了。
直到离那对兽人足够远,两人才停下来。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费了好大的劲,才摆出一付长辈慈爱脸孔的卫岭笑着问。
“和昨天没什么区别。”昨天两个蛇族兽人也是这样,一耸一动的。“就是进/入、抽/送,和交/配一样。”卫瀚有点纠结。从小到大,他当然已经见过无数次、无数种动物交/配的场景,而那只限于雄性和雌性之间。甚至,在游历的时候,他也曾经无意之间撞到兽人和雌性/交/配,也没什么区别。遇见兽人亲热的时候比较多,但因为没兴趣多看,他总是转身就走开,有时候甚至会远远地避开。所以,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到,兽人和兽人之间也可以这样做。至于昨天——完全是个意外。
“当然和交/配一样。动物都是这么做的,我们兽人也不可能例外。”卫岭拍了拍他的肩,“既然你知道怎么做了,我们回去吧。”
“阿岭叔……你就这样把我带出来看别人亲热,然后就结束了?”卫瀚对这番迟来的教育表示非常不满,这等于什么都没有说。
“其他的都靠你自己摸索啊。”卫岭理所当然地回答。
“但兽人的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干那件事的,不疼吗?”
“肯定会疼,可对于兽人来说,这点疼算什么?”
“……既然会疼,那么做有什么意思?”
卫岭的目光诡异起来,上下打量着这个很久没见到的堂侄,冷不防地问:“你是心疼阿笙,还是担心自己?”
卫瀚瞥了他一眼:“这你不用管。”
“进/入的人不用说,肯定是比光摸一摸、磨一磨要舒服多了。被进/入的人,刚开始确实不舒服,但做得多了,也会慢慢找到乐趣。反正就算是撕裂出血了,一夜就愈合了,也没什么。两人隔三差五地换一换就行了。”
“这么说,你和汉森也会经常换一换?”
“很奇怪吗?这很正常。当然,肯定也有不想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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