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昨天回来的时候不说话,然后就睡下了。奴婢不敢打扰少爷,就在外间守着,一晚上也没有什么事,直到早上叫起的时候,奴婢才发现少爷身子发烫,很不好。”小绿将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小声解释到。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家中这么多的珠子,很多的时候,都是只闻其声不闻其人的。没有想到第一次认全家中的主子却是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下。即便如此,小绿仍旧是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勇气,面对众多的主子,有条理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听完小丫头的回话,老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既然看到三少爷不好,怎么不回话请大夫?”在所有人心目中,有了不好自然是要回主子,然后请大夫的,所以这会儿老夫人不明白这小丫头怎么会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小绿听到老夫人这样问,顿时有些慌了,刚刚光顾着担心三少爷的身子,她好像真的忘记要请大夫这件事情了。可是,若是这样回了老夫人,她估计就会要挨板子了。平日里只是对着三少爷的小玩笑她是一点都不害怕,可是这会儿对着一屋子主子,她倒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新磊算是主子当中比较熟悉小绿的,看着昨日自己三弟宝贝她的模样就知道估计她一直都是被藏在院子里没有出去过的,一个这个小的小丫头又怎么可能知道要去请大夫?何况,虽然没有大夫确诊,他却也知道昨日三弟因为自己挨了母亲的一巴掌,恐怕也是因为这一巴掌,他才会生病的。这种内疚的心理让他第一时间站了出来,“祖母,你看这院子里,好像都只有这一个小丫头伺候,她若是出了院子找人请大夫,那谁来照顾三弟?”
老夫人听到自己孙子的解释,认为合情合理,点了点头,“倒是个聪明的丫头,只不过这院子里的人呢?怎么就只有一个人伺候?”
这话是对着丁氏说的,偏偏丁氏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背,压根都没有看到老夫人的表情,没有接口。老夫人以为丁氏是故意的,更是不满。
刚刚想要数落她两句,就听到下人来报说是大夫请来了。老夫人悻悻的又看了看丁氏,最近她对这个媳妇真的是很不满意。从前那么个温婉的人对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这么无情?
孙梦翔对于丁氏对新梧已经不带任何期待,其实,他对丁氏为什么如此对待新梧心中大概也知道缘由,当年就是在新梧出生没多久他就纳了妾,所以在丁氏心目中,这个孩子就是她不幸的生活的开始,自然而然,对这个儿子也就没有了任何温情。
大夫是孙家的老大夫,这座宅子中的主子有了什么不好,也都是由他看的,对这府里的光景自然也是了解的。不过这位三少爷的院子他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到。上一次大概还是在十多年前。
早就听说这段时间里孙家的三少爷颇受重视,但是大夫仍旧没有想到可以在这间不大的院子里见到孙家所有的主子。
“老刘来了,快看看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病了。”老夫人看到大夫来了,满心焦急地招呼着。
老刘给屋中的各位主子拱拱手,坐到了新梧旁边早就由晓事的下人放好的凳子上,闭眼把脉。
把完脉再看看面色便起身来开方子。这是这么多年来老刘诊脉的规矩,在他开完方子之前,有任何问题都是不予回答的。可是这一次,一向熟知规矩的老夫人却怎么也等不到老刘开完方子之后了,而他这么多年行医,也早已练就了一身淡定,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所以没等老刘坐到屋中唯一的桌子边,老夫人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大碍?”
“少爷昨天回来的时候不说话,然后就睡下了。奴婢不敢打扰少爷,就在外间守着,一晚上也没有什么事,直到早上叫起的时候,奴婢才发现少爷身子发烫,很不好。”小绿将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小声解释到。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家中这么多的珠子,很多的时候,都是只闻其声不闻其人的。没有想到第一次认全家中的主子却是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下。即便如此,小绿仍旧是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勇气,面对众多的主子,有条理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听完小丫头的回话,老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既然看到三少爷不好,怎么不回话请大夫?”在所有人心目中,有了不好自然是要回主子,然后请大夫的,所以这会儿老夫人不明白这小丫头怎么会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小绿听到老夫人这样问,顿时有些慌了,刚刚光顾着担心三少爷的身子,她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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