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景坤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伤的太重,在不送走就会出人命了,死两个无关紧要的人不要紧。"他看以颜地上的女人在幕易寒的耳边小声说"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可是,陈书记的位置,有多少人虎视眈眈?还有伯父也在职啊。"
幕易寒剑眉一拧,荣景坤赶紧接着说道"昨天的人都喝了酒,神智根本不清醒,这件事都是这个女人搞出来的,估计是对你之前的做的那一番举动心怀怨恨,借机报复。"
幕易寒想想荣景坤的话的确有道理。自己也确实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的亲人受到威胁,尤其是舅舅。但是面前的这个女人,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地上的女人知道自己也不会逃过这一劫了,就是求他也没有转换的余地,大不了就是个死,郑家已经落败,尤其是父亲的公司,父亲自身都难保了,而自己的那些姑姑叔叔,都是趋炎附势的人,本就是她的罪过导致的家里败落,之前都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如今又惹上了幕易寒,家里那些人把她弄死的心都有。
她还能奢望谁来救她?只是恨自己没有弄死那个小贱人泄恨。
她抬起头恨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眼神恨不得变成一把锋利的刀片,割断他的喉咙,旁边的桌上放着一两瓶酒,跟两个高脚杯。
她突然起身,跑过去,将一个酒瓶对着茶几"嘭"的一下,酒瓶被砸碎,她受伤的动作极快,连幕易寒都没有意识到她是要做什么,拿手里的碎酒瓶,已经被她用力的插进了脖子上,顿时鲜血四溅...
三个男人瞪大了双眼,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有胆量的选择自杀。
"铛铛..."敲门声响起,外面敲门的人显得很焦急,沈建惊慌的将门打开,服务生慌张的汇报"沈少,易少的那位女伴醒来了,您赶紧去看看吧。"
幕易寒意识到那个服务生说话语气里的担忧,直觉初夏醒来之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荣景坤已经探完了郑思捷的鼻息跟她的脉搏已经证实了已经自杀。
幕易寒让沈建处理这件事,自己跟着那个服务生又跑上去了之前的房间。走到门口,里面听不到一点声音,服务生有些疑惑,"刚才我是听到那位女士在里面大喊大叫,还有摔东西的声音,怕她伤到,所以赶紧去叫你来看看。"
幕易寒点点头,自己打开了门进去,关上门看到一室的狼藉,能摔的都摔了,天鹅绒的枕头里面的羽毛都散落了一地,可是一眼就能扫尽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她的身影,这里的窗户是密封着的,也没有别的出口,浴室里他看了看也没有人。"初夏?初夏,是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幕易寒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答。目光落在唯一能藏住一个人的大衣柜上面,他走过去,轻轻地将那扇门打开,看到满脸泪痕,衣不遮体的女人,正坐在里面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