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狗样,看起来很高贵,很神圣?我小时候,每次被领到他的房间里时,他不是这样的,他只有一身令人作呕的白肉,而他小时候,也被领到过上一任圣院长的房间去,可等他成了圣院长,就变成了同样的人。”
池晏:“……没有人反抗?”
奥格斯格:“怎么会反抗?圣院长是圣洁的,他用圣鞭给你赐福,这是你的福气。”
“而被他宠爱的圣子,能吃得更好,过得更好,不被他喜爱的,在这里就像不存在的人一样。”
奥格斯格眼里没什么情绪,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我曾经有个哥哥,跟我一样被我们的父母送了进来,我哥哥第一天晚上就被叫走了。”
“他被送回来的时候,腿上全都是血,却没有人给他送伤药,我再怎么求他们,他们都没有回应我。”
“后来我才知道,圣院长不喜欢他,因为他一直在反抗,甚至还打伤了圣院长的眼睛。”
“所以他死了。”
“没有伤药,又流了那么多血,他肠子都出来了,就那么死了。”
“他死的时候,只是对我说,让我逃。”
奥格斯格轻笑道:“我没有逃,我为什么要逃?我逃了,还有谁记得他?我父母吗?他们只觉得是我哥哥没有通过圣灵的考验,他们甚至还想再生一个孩子,再把我的弟弟送进来,我必须待在这儿,这样我才不会忘记他,我才能给他报仇。”
池晏:“……如果你要杀圣院长,你有很多机会。”
奥格斯格:“我不杀他,就算没了他,还会有下一个,圣院娈|童又不是新鲜事,各地都有,但人们不愿意相信。”
“我要毁了他,我要毁了圣院,不过我力量有限,我原本想的是,等我成为圣院长之后再毁了圣院,但你来了。”
奥斯格斯眼睛发亮:“你来了,我的计划就不用拖得那么久了。”
池晏被眼中的火热情绪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跟我说这些……你就不怕转头告诉别人?”
奥格斯格:“我不在乎!”
他近乎疯狂地说:“我忍了这么多年,必须每天,每时每刻提醒自己我哥哥的仇,我怕再继续下去,我会把他忘了,我已经快要忘记他的脸了。”
最疯狂的时候,他甚至连自己的父母都想报复,他们的愚昧无知害了两兄弟,而他们还沾沾自喜,因为哥哥没挺过去,但弟弟挺过去了,还成了圣师,他们每次来圣院,还能受到圣院长的接见,他们太得意了!奥格斯格每次见到他们,装出一副孝顺模样的时候,都想杀了他们。
池晏:“好吧,那你想让我做什么?或者你能为我做什么?”
奥格斯格:“有我在,你会很轻松的,除我以外的圣师,都是傻子。”
池晏:“……”可以,踩一捧一,还是踩别人捧自己,很有点王婆卖瓜的感觉。
奥格斯格:“祈灵节那一天,所有的圣院高层和王室高层都会来,如果你有兵的话……你不会没有带兵来吧?”
池晏并没有直接说:“你继续。”
奥格斯格:“你有兵的,可以让你的兵从暗道里上来,圣城有一条暗道,直接通往城外,这条暗道几十年前就有了,圣院长前几年又加固过,为了让弗兰度的士兵更好进城,只要你让你的士兵从那里走,他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迅速包围圣院。”
奥格斯格:“到时候门一关,谁也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
池晏笑了笑:“然后呢?我把他们全杀了?”
奥格斯格:“难道不可以吗?你还害怕杀人?”
池晏发现了,这人就是个理想主义者。
“然后,他们死了,这个国家怎么办?”池晏,“换一句话说,我该怎么接手?我没有身份,谁会听我的?”
“我只能管圣城这一个城市,其它城市的领主会把矛头对准我,因为我并不名正言顺,谁杀了我,谁就能当王。”
池晏:“虽然我不怕他们,但这不叫干净利落,反而会给我增添更多麻烦,我想要的是和平变革。”
奥格斯特嘲讽道:“没有任何变革是和平的,变革,需要的是鲜血。”
池晏伸出一手指:“我们不一样。”
奥格斯格看着池晏。
池晏:“你不了解我,你不知道我拥有多么强力的武器。”
奥格斯格:“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神奇的武器。”
池晏摇摇头:“不是那种武器,而是更有杀伤力的东西。”
奥格斯格觉得池晏在吹牛,他冷哼道:“有什么用?武器再怎么厉害,都只是武器而已。”
池晏义正言辞地说:“不!是我的内心!”
他戏精附体:“是我正义!仁慈!光辉的内心!”
奥格斯格:“……”
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