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deus应该不是他的真正的名字, deus在拉丁语中是创世神的意思,也就是现在的耶和华, jehovah,就是大家所知的上帝, 他认为自己是神,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一切。”
“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吗?听起来还真可怕。”我坐在louis的病床边,低声道:“reid,你真的不用在这里陪我,明天还要上班吧?”
“明天周六,要是没有案子的话,我们周末也是休息的, 而且, 我答应johnson警官陪你一起去录口供。”
“你这样,算不算越权?”我有些愧疚的问他。
“当然不算,”reid睁着大眼睛摇头,一脸理所当然, “下级指示上级, 这种超越自身权限的行为才叫越权,我这叫正当管理,而且,”他顿了顿,一本正经道:“这是私事。”
“……你说得对!”我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笑开了,“谢谢你, reid。”
他低头微微一笑,“你应该休息会儿,我来守着他吧,我保证他要是醒过来肯定马上告诉你。”
“该休息的是你才对,”我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像是自言自语那样,“我平时睡那么多,就是怕发生这种突发状况,所以要事先补回来,哪像你,总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从一个地方飞到另一个地方,有时候为了破案还好几天不睡觉,前段时间身体看起来也很不好的样子,我一直很担心你戒毒是不是顺利,可我不敢――”
意识到自己都念叨了什么,我懊恼的咬了咬唇,笨拙地试图转移话题,“啊,欠你的钱,我会还的,谢谢你的慷慨资助。”
“你知道……”他怔怔地望着我,哑声说:“你知道我在戒毒?”
我一时心虚不敢看他,咬着唇低声道:“抱歉,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我不是故意――”
“别咬了……”他忽然朝我靠近了些,喃喃道:“你的嘴角还有伤……”
我屏住呼吸,紧张起来,心里拼命告诉自己快躲开,身体却固执的停留在哪里,直到他用温暖的手掌慢慢抚上我的脸颊,直到他用弯曲的拇指轻柔的摩挲着我的嘴唇。
“ereen……”
他低哑的声音唤着我的名字,我想躲开那令人心慌的凝视,便垂下眼帘,身体不由地绷紧了。
别再靠近……
“ereen……”
那声音几乎近在耳边了,就连鼻尖,都萦绕着他的气息,仿佛身体已经感受到他的触碰,每一根神经都颤栗起来。
“我、你在发抖……”他的声音忽而远了些,“很冷吗?”他低低的问,这次又远了些,“你在害怕?”那只手的温度似乎被夜的冷侵袭,抚在脸上有些许僵硬,却迟迟不肯离去,“你哭了……”然后,连那一点温暖也离开了。
“我、我,”我真的很想编个不那么傻的理由,啜泣又纠结,“我脸疼……那个混蛋,竟然打脸!”
我呜咽的说:“下次见到他,我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不要有下次了,”reid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四方洁白的手帕递给我,又皱眉重复了一遍,“没有下次。”
我接过来乱七八糟的擦掉眼泪,正想着说点什么,又听他接着说道:“哪有女孩子敢冲上去跟别人打架的,你竟然还敢打架!你这么做还不止一次!你、你――你下次该叫上我!不对,你该先通知我,不要自己一个人冲上去,这样……”他降低了音量,郁闷道:“很危险,我不想看见你受伤。”
我很少见他表现出这样的情绪,一些气急败坏的,一些慌张无措的,焦虑和心疼,无奈还有气愤,这家伙……是在教育我呢吧……
“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错了。”我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道。
“为什么?”reid轻声问我,眼里寻求着答案,“在学校里,尤其是初中和高中,被欺负难道不是很平常的事吗?为什么你要站出来?难倒你不怕被他们报复吗?”
“哦,因为我天生同情心旺盛。”我一板一眼的回答。
reid手指微微一动,直勾勾盯着我,盯――――
“well,”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组织好语言,开始向他讲述我那悲催的童年的遭遇,“7岁之前,还没被李伦夫妇收养的时候,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唔,你可能不太了解那种环境,在孤儿院里,那时候还没有什么物资,你不抢别人的,别人就会来抢你的,尤其是食物。我那时有一个关系特别好的哥哥,我小时候很爱哭,他说只要他一拿这个哄我,我就不哭了,还会傻呵呵的笑。”
我拿出3年前louis在狗窝里帮我找到的那个水晶熊挂坠,它在灯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美的不可思议,“他很护着我,和他呆在一块儿,我总有东西吃,而其他被抢走食物的小朋友就暗暗记恨着我,因为我不需要抢也能有食物,后来那个哥哥给别人收养了,我没了庇护,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大欺负的对象,他们抢我东西吃,陷害我偷东西,然后就会有个恐怖的大妈把我关进小黑屋里,常常一两天,有时候还会忘记给我食物。”
我浅浅笑了笑,轻声道:“那个时候,我特别希望能有人救救我,谁都好……”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一开始,我很害怕,哭着嚷着要出去却没有人理我,但是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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