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家"了,出来进去,即便有狱卒看到,也都习以为常。
爷俩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人一个墙角,歪着。新扩的"门"敞开着,不断有清新的空气吹进来,坐牢坐到这般惬意,旷古烁今。
"你真的决定见她?"
"这有什么?只要她是人,不是鬼,便没什么不可以的。"李强嘴里叼着根草棍儿,头枕在双手上,躺在一堆萱草中,悠闲的敲着二郎腿。
"其实真的没必要如此,到乡下寻一村姑假扮也就是了。"
疯僧似乎还在做着努力,但李强却不买账,无所顾忌的说道:"村姑怎么了?要照顾一家老小,要耕田织布,很清闲么?再看看她,成天蒙个破黑被单子,活鬼似的。在大牢里晃晃荡荡,看谁不顺眼就弄死,心情好就给犯人挪挪窝,一天都闲出屁来了,不给她找点事儿干,怎么体现自我的人生价值?"
李强正说的来劲儿,手里的小草棍儿左抽一下,右扫一下,配合着数落的话,十分注重节拍。丝毫没注意"门"外不知何时飘来一人,黑色宽大的衣服,还有黑色的心情。
"我现在的心情就很不好,想杀人!你的人生价值几何?需要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抹个零。"女人的声音很轻,更多的是冷。
抹零,属于最基本的砍价手段。也有抹的比较多的,例如一百元的东西,张嘴给十块,并不诚心。
李强虽未回头看,但已基本能够做出判断,一旦应对不好,残生售罄,时日无多。
疯僧见苦主来了,尴尬的局面难以化解,只得在一旁低沉的说道:"如果能说明白,就别动手。"
"你想怎样?别忘了这么多年的自由自在,是谁赐予你的。看戏可以,想唱两嗓子?最好先把调找到!"女子的话很生硬,透着不容置疑。
李强在一旁听的仔细,刀架脖子上好歹也得知道啥罪名。苦大仇深的人没闲心同旁人啰嗦,死不了就别萎着,是个女人便看不起这样的男人。
"有事冲我来,跟上岁数的人讲条件,很有本事么?"
李强说着话一跃而起,快速将之前未来得及看的局面扫了一眼,疯僧不知何时换了地方,正是行凶的路径之上。
"就是冲着你来的,没他挡着,你现在已经死了。"
面多女子的强势,李强毫不示弱,指着对方说道:"我是怕死的人么?回到这是因为帮你谋到一个好差事,省得成天跟黑户似的,见不得人。不懂感激,还要恩将仇报!师父,您老人家一旁歇会儿,这种小娘们天生就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你进来,看我战你三百合。"
背对着李强这种找死的行为,疯僧焉能坐视不理,苦劝道:"徒儿,你的话太多了。"
女子此刻已然没任何话,就剩下出手了。只见金光一凛,疯僧右手快速伸到左耳旁三寸处,食指轻弹。
一道清脆的响动过后,紧接着便是身后墙壁发出一连串的打击声,足有五下之多。
还未等李强反应过来,疯僧带着些许欣赏的口吻说道:"年轻人不得了啊,轻若无物似惊鸿,排山倒海力九重,你师父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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