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的,说不定是看上那女子了,正想着要怎么把人娶回家呢。”一道声音传来。
说话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秋燕之前提过的那余洪。
余洪长得的确俊逸,说是潘安之貌也不为过。
只是这人徒有其表,虽家中有未婚妻,却常年在烟花之地勾三搭四,不知收敛。
校场的一干兄弟都知他的秉性,只是府里的丫鬟们对此不甚了解罢了。
“胡说八道什么?”李元达瞪起眼睛。
“李兄还生气了。”余洪愈发嬉笑起来。
有人看出李元达是真生气了,连忙打圆场道:“快别说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余洪这才止住了话头。
与此同时,逸王府后院。
江若灵正看着这个月铺子的进账,她头疼那些宴会,挑了几个帖子本打算要去,然而陆泓逸看出了她的烦闷,知她不喜欢看那等名媛贵女装腔作势、尔虞我诈,便对外称病,说她偶染风寒近日不能出府。
如此,轻而易举便回绝了所有人。
“可惜这法子不能多用,不然岂不是一劳永逸?”江若灵听说此事,放下手中的账本,忍不住挑眉。
没想到陆泓逸竟会如此,旁的皇子恐怕巴不得自己的王妃多出去赴几场宴,与那些重臣的妻女结成手帕交,有许多朝堂上的事男子不便出面,便是由这些女子互传风声的。
而江若灵嫁给陆泓逸这么久,除了去宫里赴了那春华宴,便压根没再别的宴会上露过脸了。
在所有的王妃中,如此这般的,她还是头一个。
“谁说不能一劳永逸?”陆泓逸来后院找她时,恰听到了她这话,“若不愿露面,索性就说你身虚体弱常年卧病,如此便不会再有人来找了。”
“那可不行,那样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静妃娘娘都该急了,倒是宫里的御医便会轮番来找,一个个又是给我把脉又是给我开药,我可经不住那等折腾。”江若灵早已想清楚了后果。
陆泓逸道:“没有本王的吩咐,谁敢给你灌药?开了药,不吃便是了。”
江若灵这才发觉陆泓逸这人是个滑头:“吃不吃是一回事,我一个大夫病了竟要他人来治,坏了我的名声是另一回事。”
“你何时成了大夫,我怎么不知?”陆泓逸在她身边坐下,阖黑的眸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玩味,“既是大夫,那便治治我这不育的毛病,治好了多给我生几个子嗣。”
江若灵忍不住就白了他一眼。
她之前怎么不知道这座冰山脸皮这么厚?
简直厚如城墙拐角,颇叫人叹为观止。
她之前不知,那所谓的不能人道只是个幌子,现在知道了,自然不会再被他戏弄。
“逸王殿下,您这病臣妾是真治不了,要不臣妾去宫中给您找几个御医来瞧瞧?”江若灵故意问。
“家中就有神医,何须什么御医?”陆泓逸说着,捏了捏她的鼻尖。
江若灵没好气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成日不是捏鼻子就是捏脸,逸王殿下,你是陆三岁吗?”
“什么叫陆三岁?”陆泓逸不禁好奇。
“没……没什么,就是说你年纪小,喜欢动手动脚。”江若灵勉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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