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只要这么说就会让我心软改变主意,那你便继续哭下去好了。”她淡淡道。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心硬的人。
或许因为不是原主,而是个换了芯子的人,或许因为杨氏与自己实在算不上亲厚,所以才会如此。
杨氏闻言面色讪讪,有种被戳破的尴尬。
江巧儿之所以哭也不过是在配合杨氏演戏,来这之前杨氏就同她说过,说一会儿要是不能说服江若灵,就在江若灵面前哭一场,说不准江若灵就会心软了。
可哪晓得江若灵居然是个软硬不吃的,这叫江巧儿彻底恼了:“你到底要怎么才肯帮我?”
“自然需要筹码,就如你母亲之前拿了名单来找我那般。”江若灵话说得很直白。
江巧儿结舌。
她恨极了江若灵的直白,明明一番不中听的话,被江若灵说出来却似乎在情理之中。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有些道理为何要分得这么清楚,为何还要这么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叫自己和母亲一点空子都没得钻。
“我手里没有筹码。”半晌,江巧儿才干巴巴地说道。
要是有筹码,早就拿出来了,何必这么在江若灵面前又是的哀求又是哭哭啼啼?
而一旁的杨氏眼珠一转:“不如……就将何景山那酒楼的收益,分一成给你……”
那酒楼是得了江巧儿的嫁妆,才勉强经营起来的。
因动用了江巧儿的嫁妆,所以收益自然要分些给江巧儿,这也是杨氏的主意,杨氏如今落得如此落魄的下场,归根结底也是因为手头没有的银钱,一切都需仰仗着江良骥这个丈夫,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落得与自己一样的下场,所以当初逼着何景山立下了字据,将酒楼所得收益的三成分给江巧儿。
也亏得有这字据,江巧儿手头才渐渐富足。
担心江若灵嫌一成太少,杨氏又连忙改口:“其实……其实两成也未尝不可,只是再多就真的不行了,我母女两个能拿到手的不过只有三成而已,除去一些日常开销,也就所剩无几了。”
这话实在不假。
何景山的酒楼一个月能赚多少银钱,又有多少银钱进了杨氏和江巧儿的钱袋,这些江若灵都是知道的。
她很清楚,杨氏没有骗自己。
“不必了。”她摇摇头。
杨氏着急起来,生怕江若灵不肯帮自己这个忙。
“你若一开始就坦诚相待,哪怕只是写封书信给我,明明白白地说清楚事情原委,我也不会如此。”江若灵不喜欢自己被蒙在鼓里。
杨氏来之前并未道明来意,来了之后也诡计多端,又是明里暗里地示意之前交出名单帮了她大忙,又是曲解她当初话里的意思,最后还和江巧儿哭哭啼啼的演戏。
而这些,都是江若灵所不喜的。
江若灵见不得这等耍尽心机的人,杨氏和江巧儿说的做的,就如一场戏一般,既然这对母子是在她面前演戏,她自然也不会付出任何真心。
而对方坦诚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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