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每次来私塾之前,都会有丫鬟给荆宜搜身,所以这徐子实才有恃无恐。
可今日荆宜一大早就已经回去了,这刚从逸王府出来的,手里有没有毒,他还不知道呢。
荆宜的举动,实实在在把徐子实一干人给唬住了,一时间再没人敢上前半步。
荆宜哼了一声:“就知道以多欺少,徐子实,有本事你跟莫光霁单打独斗,看谁打得过谁!”
“有帮手为什么要单打独斗?有本事你把药粉放下,看我不带人把他打个落花流水。”徐子实愤愤咬牙。
“有本事你叫你的人退下,看我和莫光霁不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荆宜反唇相讥。
徐子实不止说不过莫光霁,还说不过她,一时间气得脸青一块红一块,那神色好不精彩。
“干什么,干什么?这是要反了?”正说着,一道声音从里头传过来。
这声音很是苍老,却不发威严,随之出来的人长了一副须发皆白的面容,这人是白马私塾的先生,李夫子。
李夫子已是有些老眼昏花了,目光好一会儿才落到江若灵脸上,到底是认出了她:“王妃娘娘?您怎么来了?”
王妃?
徐子实还以为自己听错,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江若灵点头:“我家小丫头片子今日是笑着来私塾的,却是哭着回去,我见她受了委屈便过来讨要个说法。”
李夫子脸色一变:“有这种事?”
“是这徐子实!”荆宜立刻告起了状,伸手一指徐子实道,“他说我是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野孩子,还说我是小叫花子!”
李夫子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这种事若发生在外头也就罢了,偏偏是发生在他的白马私塾里,身为这里的夫子他,当然是要给江若灵一个说法的。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逸王的王妃啊。
“徐子实,这是怎么回事?”李夫子立刻厉色看向徐子实这个始作俑者。
“我……我,我没有……”徐子实连连摇头,下意识就想否认。
“什么没有,我都听到了,王妃娘娘也听到了,还有这里的所有人,大家全听到了。”荆宜气呼呼道。
竟然敢说她是街上的叫花子,这口气叫她怎么能忍?
“徐子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夫子不禁动起怒来。
这徐子实,仗着是徐太尉的外侄孙,平时也没少做欺凌人的事,可现如今徐太尉的女儿徐叶榕,在宫中很受宠,前几日还被封为了贵妃,自然不是他小小一个夫子得罪得起的,故而平日里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太过计较。
哪晓得,这徐子实竟然蹬鼻子上脸,一日不责罚就上房揭瓦,竟然欺负起逸王府的人了?
现如今王妃娘娘亲自上门来找讨要说法,这简直就是在打他这个夫子的脸——若是他这个夫子教学生有方,哪会出这种事?
“说,你到底是何时看到我在永安街上乞讨的?还有谁也看到了?今日你不把话说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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